陆成风从小就是沉着冷静的样子,这么多年未见他的面容和性格其实没有太大改变,既没有变得圆滑也没有变得更沉稳。
似乎因为在包容的环境下长大,成长只是深化他性格中本来就存在的部分。
加上物质和精神丰盛,所以更不需要历经所谓蜕变,他一开始就能按照自己本身的样子成长。
何熙远前二十年的旅程如同一个看似奇异的圈,有些匪夷所思的巧合。
他的幸运和不幸都在于此,如果没有跟着陆成风走了十年,他大概率会困在夏岛很多年。
家长的重压足以致死。
如果他在某个周末的下午没有来陆成风的花园,陆成风也不会特意等什么人,花园里依然会摆上长椅,夜晚再让管家和佣人收起来罢了。
何熙远始终不知道陆成风从高庆年与朱平那里是否还得到的其他资料。
他们在一起纯粹是一个异国的偶遇和一次发情期,除此之外,他也始终不明白陆成风看上了他什么。
论长相他没有太多Omega的特征,论性格或床技更是无从说起。
他花了一段时间才摸准陆成风勃起的时长,为他口交时需要的吞吐速度,以及如何才能避免咬到他。
而陆成风只用两根手指就能让他被快感折磨得几乎欲死,技巧非常娴熟。
他没有开口问过,但在清醒的时候,确实猜测了一下陆成风之前的交往对象,大概是什么样的人。
或许各式各样都有,以至于对于没有太多经验的自己,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二十多天后,他的第二次发情期如期到来。
因为多年身体发情期都被抑制,加上避孕药的激素作用,第二次发情期虽然在意料之中,依然来得比第一次更迅猛。
何熙远已有预感,白天在办公室里坐着,感到腹部如同牵引着重物往下坠,钻心地疼。
在公司里服用了一片止痛药,等到了下班后回家躺在床上。
腹部依然不舒服,但身体的情潮不断涌上来。
他用手纾解下体,而后进浴室拿花洒冲身体。
体液洗干净了,后穴的粘液却在缓慢溢出,冲洗不掉。
他喝了一杯水,浑身发烫地坐在床上,给陆成风发了一条消息。
陆成风到时客厅灯是亮的,卧室屋里只有一盏落地夜灯,勉强看清何熙远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
上身穿着棉T恤,下身只穿着内裤,手臂抱着身体,像在等他,又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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