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听说你还好我就放心了。
我已经尽力,接下来看你的了。
&rdo;鹤唳合上丝帛,就着烛火缓缓的烧了。
外面运送热水的人正提着沉重的水桶靠近,她手撑着下巴看着布帛上的火,感觉到自己脸上被干掉的泪水绷得紧紧的,不由得有些出神。
&ldo;你要死了诶,亲爱的。
&rdo;她喃喃,朝着布帛撅嘴啾了一下,轻笑起来。
这一夜,韩信未归。
长空夜谈自穿越后一个月一个月的折腾来,天气已经转凉。
鹤唳穿上了厚衣料,带着卷的中长发披散在果露的肩上,往外探看的样子温柔缱绻、痴情婉约。
服侍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将灰色的毛皮大氅披在她的身上,轻声道:&ldo;将军时常忧心国事,十天半月不来后院,你瞧他还惦念你,给你赐下这大氅,可见心里是有你的,女郎你可千万别太过难受。
&rdo;&ldo;将军一直不曾出门?&rdo;鹤唳微微回头,眼神里有些彷徨。
侍女摇头:&ldo;将军未曾出过门呢,也不曾听说谁来拜访,也不知在做什么。
&rdo;很好,一问三不知。
鹤唳微微垂下眼,嘟囔:&ldo;可是我前些日子哭得太丑,被将军嫌弃了?&rdo;&ldo;怎么会。
&rdo;侍女笑了,&ldo;将军不知多心疼,回了宫不就吩咐给你准备消肿的药吗?&rdo;&ldo;可都快半个月了,他为何也不来看看我?&rdo;&ldo;这……&rdo;&ldo;哎,罢了,入了这门,还能有别的想头吗。
&rdo;鹤唳万分惆怅地站起来回屋,直接就躺下睡了,侍女等了一会儿,叹着气默默离开,守在外面做活,到了夜间,便在隔间铺了铺盖也睡了。
许久,月上中天,好睡一场的鹤唳伸着懒腰坐起来,神色如常的开门走出去,哼着小曲儿左右看看,往韩信的书房晃去。
侍女一问三不知,她却是真的知道。
叛乱刚起的时候,其实刘邦不仅喊了韩信,还喊了梁王彭越(不知道是谁),问题不在于彭越是谁,问题在于两个大将都托病了,刘邦本身也无所谓,他干脆自己上了,还玩得挺开心,可有点不好,没了两位大将的兵力,他自己手里的兵还不如人家叛乱的多。
所以半个月过去了,前方刘邦战事颇为胶着。
而后方,韩信一直保持着深居简出的状态,至少白天是真的没有动静,可是夜间,却不好说了。
那位线人隔三差五传递的消息显示,韩信屋中的灯火,经常彻夜通明。
可以那人的本事,能知道这一点就顶天了,至于韩信到底是为什么搞通宵却不搞事,他们却都不明白,消息里的语气就略有些焦急。
他们希望韩信搞事,殷切希望着。
如果韩信不搞事,强行说他搞事的话,虽然结果一样,但是皇帝面子会不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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