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意合立刻跪在地上哭诉起来,哭的一点也不假,额头疼,也是真觉得自己委屈。
“驸马几个月来,冷落女儿,分房而睡的。”
“此话怎能出于妇人之口?几个月不同房,便可如此?”
后宫嫔妃如云,几个月不同房是常态,若这是理由,那庆帝的头上每天都有新鲜的绿油油,“驸马也是这般?”
萧意合有些羞恼,小声说道“他,没有!”
她日日派人盯着傅行止,确实找不出毛病。
“你是一国公主,本该是民之表率,可你倒好,净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庆帝气的大口呼吸,想着再如此处置萧意合合适,伤宫芷悦,无所谓的,不需重罚,意思一下即可,一国公主一而再偷养面首?不重罚世人该如何笑话庆国皇室。
皇后近期与庆帝的关系本就不好,不知该如何求情,气的想杀了这只能添乱的女儿。
傅行止如有所准备般,把奏折递给宋福。
看的庆帝气血上涌!
满脸涨红!
“好好好!
好好好!
你母后秀毓名门,温婉淑德怎么教出你这蛇毒恶女。”
皇后拿过奏折,傅行止把成婚以来,公主虐杀的下人一一呈报,包括喂狗的面首,剔骨的下人,奏本很长,长到正常人不忍看下去。
皇后这次是真的晕倒了。
“废除萧意合永昌公主名号。
幽禁于府内别院。
非死不得出!”
“父皇,父皇意合知道错了,意合再也不敢了,父皇啊!
母后母后救救儿臣啊!”
尹子维带人拖走了萧意合。
庆帝审视一眼殿中几人。
帝王的杀伐气很重。
“都下去吧,朕有话与驸马说。”
“意合做了错事,朕已重罚,毕竟皇室血脉,把她养在府内,吃喝用度不苛责足以。”
发过火后,消了不少火气。
“朕会为你选两个妾室,照顾你的衣食起居,你如今户部侍郎,才华有目共睹。
以后更是朕的左膀右臂。
意合这些年让家宅不宁,但不可休弃,皇家不能成为百姓谈资,今日之事,朕会下令不得外传。
后院安宁才能心无旁骛为庆国效力,朕老了,以后不要让朕操这样的心了。”
傅行止没有多言,行礼告退。
李福看着人都散后,心疼的看向露出一脸疲态的庆帝,“陛下!
新春伊始,切莫动怒啊!
驸马是沉稳的性子,心里有数,不会亏待公主的。”
“他那奏折,没有今日之事,也会给朕,棋间他心神不宁,欲言又止。
想必对意合早已厌弃。”
“陛下的教诲,驸马必会遵从。”
“但愿如此吧,原本以为他性情软弱,不成大器,但这一年间,不和离换功名,自从上任后,户部账目清晰。
且诸事处理得宜。
没有偏帮太子,不似他爹那般滑头。
他这城府颇深啊!
用好了,也是可塑之才。”
“自小被相府打压,后成驸马,也没就此消弭,反而给自己博来功名利禄。
奴家觉得,驸马,最想不会轻易站队。
皇后不适,陛下今日,要宿在哪里?”
“去许妃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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