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的抽插到没有耐心,看着肉洞里冒出的淫水将导管对准慢慢推进去,看着周日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着,似乎有点不忍心,放轻了动作,才算推完把导管扔到一边,视线灼热的盯着只留了一条线在外面的小花穴。
周日终于忍过了花穴里的不适,没防备又被男人热吻住,男人激动的湿吻着他,舌头缠着他的舌头不放,涎水含不住的顺着嘴角留下。
男人湿滑的手指揉着后穴,一手把玩着他的乳肉,一手慢慢的揉开了小菊穴,一根手指慢慢的试探着插入,似乎是觉得还不够湿,男人插了几下,把润滑剂瓶口浅浅的插入菊穴挤进去一些,周日忍受不住润滑液湿凉的打在肠壁,后穴潮湿的仿佛失禁一样的一点点的往外挤出水液,男人似乎很满意,一根手指进去摸了一会儿又插进去崩溃周粲然看着眼前的门,突然犹豫着该不该再去叫一叫周日。
周日回来已经有4个多小时了,进到家门的时候低着头发这细微的抖,没有看他一眼,脱了鞋把东西一起带进自己的屋子里,再没有出过那道门。
他本来起身跟在他哥身后,想要跟进去却被一下关在门外,然后听到了清脆的落锁声——周日拒绝了他,这是从他有记忆以来周日第一次对他表现出拒绝,他有点茫然,在门外敲门询问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只能坐在客厅里正对着周日房门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对着门发呆。
周日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地铁站的卫生间隔间里,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流泪而胀痛,一侧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还有身体被玩弄过后的疲乏,都在提醒着他,他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了。
他想到了报警,可是那个男人很聪明的没有留下任何体液,他被清理的很干净,甚至身上还有酒店通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光靠这一身的痕迹不能说明什么,甚至还会被轻视为“玩”
的太疯。
他又想到了自己畸形的身体,那是他从未示人的自卑。
之前买的东西竟然被强奸犯放在门边的置物板上,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受了委屈也并没有任何办法去惩罚那个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个酒店,描述不出任何关于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他更没有招惹过谁,而他还是一个男人。
在这个社会就算是女人,去报警也会被轻被视被周围人进行荡妇羞辱而大事化了逐渐不管,何况自己的情况,他的委屈和难过没有办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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