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看着遥远的火影岩,忽然生出一种一种难言的归属感。
“——就是明天了。”
我想。
如果能听到我的话,忍者大叔你一定要保佑我。
我可不想考分身术导致我毕不了业只能明年再战。
更不想对上一切我体术打不过的人,希望明天顺顺利利的通过考试,拿到木叶的护额,我喜欢这个村子,也喜欢这里的人——纲手、水户奶奶,还有美琴。
-木叶的六月,忍者学校毕业考试。
学校门口拉了祝学生前程似锦的横幅,学生家长站在夹道的树荫里乘凉送考。
有花贩推着含着水珠的新鲜百合与满天星在校门口叫卖。
我独自一人背着书包去考试,感觉自己和周围温馨的家庭环境格格不入,只能尴尬的目视前方,尽量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周围时不时传来父母对儿女的鼓劲声。
‘宝宝你一定能行的,今天就可以带着护额出来喽。
’那一瞬间突然很想我妈。
在我小时候她去托儿所接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风雨无阻,一次不落。
如果她在这里,一定会在这里等一上午,然后带我去吃一乐拉面,买一杯仙草烧,然后我们开开心心的手拉手回去。
水户奶奶已经虚弱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而纲手昨晚连夜去给一个暗部做手术,现在都没能回去——今早肯定没有精力分给我。
我没有,也不会去怪她们。
我只是——有点心塞地觉得,我被战争、被这个现实剥夺了本该有的人生。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回过了头去。
纲手爽朗地笑道:“今天毕业对吗?小奇奈。
我送你去考场。”
我吓了一跳:“纲手姐!”
纲手揉乱了我的一头乱七八糟的红毛:“——虽然乱了点但是你脑袋手感真是不错。
昨晚在医院忙了个大手术,没回家,结果早上好困差点睡过头。
睡过头就完蛋了,你只能自己跑去考试,说不定还会在考场哭鼻子。”
我被她说中了,鼻头一酸,嘴硬道:“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哭——”
纲手无情的指出:“不哭你还流鼻涕,快擦擦。
走走走,不过下午我不一定能来……太累了那时候我不一定能醒,不过我会让旗木上忍来接你的。”
我重重的点点头,纲手用纸巾给我擦了擦鼻涕。
但是她的力气好大,把我的鼻子都捏红了。
周围响起小声的议论:“诶?那不是三忍的纲手先生吗?”
“纲手先生也来送考吗?这孩子是……?”
纲手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自在,冲我爽朗地笑了笑,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掌心满是茧子,我的掌心也是。
我感受到纲手干燥温暖的手掌。
她带着我穿过的梧桐树影和栀子花束,还有无数父母带着孩子的身影。
我7——其实你刚刚转到我们班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
-体术考试结束后,我拍了登记照,走进了最后的校长室。
那时一室金黄的夕阳,我拿着我的忍者登记表走进了房间,递到了三代目的桌子上。
中村老师对我和善的微笑。
三代目严肃道:“漩涡奇奈,你为什么想要成为一个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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