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让点头。
野狐抬起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其实，我没有跟你说实话。”
苏让：“？？”
“我的父母，的确是被智脑001杀死的，不过不是智脑001失控，而是他们擅自更改了智脑001的程序，想要将它改造成一款杀人机器，然后带出研究所！”
“可惜，他们失败了！
被自己亲手制造的杀人机器杀死！”
野狐收回视线，看向苏让：“是不是很生气？”
苏让摇头。
“为什么不生气？我骗了你！”
野狐愤怒。
“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这是你的故事。”
苏让犹豫着，回答，“不管你是不是在骗我，好像都跟我没有关系。”
在她说完后，野狐脸上的愤怒凝固住。
很快，他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苏让偷偷问系统。
“有点像。”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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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让眼神怜悯地望着他。
等野狐笑够了，才重新看向苏让：“其实，你是一个聪明人。”
“还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
把你当笨蛋的人，最后都会很惨！
喜欢上你的人，会变得更惨！”
苏让满头问号。
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也不懂。”
系统。
可是，野狐并没有为刚才的话解释。
作为一个“传话筒”
，她应该询问野狐的作案动机，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跟野狐一起发呆。
“苏让。”
突然，野狐开口。
“啊？”
苏让抬起头。
“顾清川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野狐。
就在苏让疑惑的时候，又听到野狐说：“舟溪也不是，姬厌、沉琛、江阳，他们通通都不是。”
“厉星寒也不是。”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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