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空微微拖音:“这样呀。”
骆悦人又发现新槽点:“你干嘛老学我说话?”
他不认:“哪儿学你了。”
骆悦人铁证如山道:“你就是在学!
呀来呀去的……嗲死了。”
最后三个字声音说得很小,但梁空还是听到了,跟她理论:“那我是学你的,是你嗲还是我嗲?”
反正讲理争理,骆悦人从来都不能赢,她只好换角度规劝:“不一样,你是男生,男生不好那么嗲的,很奇怪唉。”
梁空:“很奇怪唉。”
骆悦人攥住拳抵在被面上,真想打他了,又打不着,再说下去肯定又是自己吃亏,于是强行翻篇,说起别的。
调子起的又低又软。
“你起床了吗?”
“没有,连衣服都没穿。”
骆悦人:“……没有人问你这个!”
“那个,你快起来吧,我们出去玩。”
梁少爷在那头伸懒腰,睡意惺忪道:“还是在你家小区后门等你?”
“嗯。”
去的还是旻和广场,在商场一楼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喝的,逛了半圈,坐扶梯去了四楼的游戏区。
商场近期新开了一家规模颇大的娃娃机店,单装修就很漂亮,色彩饱和,光线浓郁,在这种地方拍照,连滤镜都可以省略。
游戏币换了半框,梁空专心抓着娃娃,成功率还算高。
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看着很烂泥扶不上墙,实际上头脑聪明,从不走弯路,只要肯用心,什么事都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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