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简素的马车,福桃儿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到底是个不相熟的人,“侯爷玩笑,我又能帮你什么。”
萧元洲轻叹口气,眉目间便显得有些苍凉弱势:“看来我是生了张坏人的脸,也怪道你要多想了。”
没来由的,他这张脸颇富蛊惑性,又身处高位,福桃儿抿唇打消了疑虑,也就上了马车同他去了。
马车里置了冰,十分凉爽,险些将人的困意都颠了出来。
晃悠悠地走了半个多时辰,却是朝南边出了城去。
到了地方,萧元洲先下了马车去,虚扶了把她。
眼前是一座临水而建的华美宅院,信步而入,但见湖石水榭,造园方式上与江南一些著名的园林极为相似。
福桃儿却是愈走愈疑窦起来,到了一处抱厦边,见侍从都被挥退,免不得都有些后悔起来。
一时蹙了眉望他,忍不住朝后退了数步。
“到底还是我生得凶悍了。”
无人处,萧元洲说话便更是随意。
见她确是有些吓着了,他也就不再藏着,从袖口里扯出卷黄绸递了过去。
“这是圣上的谕旨?”
展开黄绸,福桃儿看完了内容,竟是愣在当场,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圣旨上,写着的竟然是‘经朕查访,日前错牵红线。
凭此谕旨,楚爱卿不得强留。
’
这竟然是一份废除婚约的诏书?!
还不等福桃儿醒过神来,又是两张白纸黑字的契书递了过来。
这回一张是地契,一张则是屋契。
“本侯是个直性子的人……那日对你一见如故……的确是用了些手段,知道了你的这些事。
如今谕旨也有了,这处宅子已经在籍所处改了名。”
对着她满是疑惑的震惊神色,男人温雅一笑,看向池面荷叶:“命途便是这般奇异,若是我说,你就是我等了半生的人,许是太过虚假。”
“侯爷可是心有所属,这是要民女参详出主意吧。”
福桃儿终于是开了口,她万万料不到,今日会听到这些话,遂将契书推了回去,“无功不受禄,这么大的礼,民女可不敢受。”
萧元洲回过头,故意定神扬眉看向她。
待心思一转,那眉间便显出十足的低落和丧气去,泪痣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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