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光先皇喜欢跟康时霖聊天喝酒,便是萧圪对这位表叔也打心眼里亲近。
如今见康时霖满意,萧圪也很高兴,又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跟着他闲聊了几句,这才转入正题。
“小师妹那画法,我听张常慎说很是实用,对朝庭抓罪犯大有好处。
我想让她教衙门里的官吏画画,您老看,行不行?”
“那丫头打出生起就受尽了苦,都是魏丘教女无方。
我想让她买个魏丘的田庄,偏被平南侯府半道抢了去。
说实话,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说到这里,康时霖端起茶盏,猛喝了两口,似乎需要用水浇灭心头的火气一般。
萧圪赶紧又给他斟了一杯,道:“我已经训斥过傅云开了。
一会儿他就会去给您道歉,并把那个田庄也还给小师妹。”
“给我道了什么歉?又不是抢我的田庄。”
康时霖道,“田庄也不要。
免得武将们说我们抢傅家的东西,那丫头可受不住。”
“好,那就给小师妹道歉。”
萧圪从善如流,“田庄其实还是可以要的,这是傅家抢过去的,现在我帮你们抢回来,您老不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拿着吧。
魏丘这事一出,朝臣们估计要夹着尾巴过日子。
短期内想再要犯官的田庄铺子,很难。
咱何必跟钱过不去呢,您说对不对?这话还是您老教导我的呢。”
“啧,你们当皇帝的就是会说话!”
康时霖斜睨他一眼,“当我不知道呢?我要不接这田庄,傅家就能被架在火上烤着下不来。
你偏帮傅家说话,还想卖我人情?你当我是傻的?”
“哈哈哈,您老还是这么心明眼亮,我哪敢在您老面前弄鬼?说的也是实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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