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惊讶。
天晴面无表情，冷冷看着他，“我来了，你有什么话要说！”
云东柏僵硬着扯出一抹微笑，“谢谢你，还肯还见我！
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做父亲！
累”
天晴心缩紧，“你和我妈妈……你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云东柏移开视线不看她，怔怔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像是陷入某段悲伤的回忆，眉痛苦的拧起，良久……“我多想承认你就是我的女儿！”
天晴惊愕，虽然她也有怀疑过，但从他口里听到，心里一时还是接受不了。
“那我…父亲是谁？”
声音颤抖起来。
“是个胆小鬼！”
云东柏手握成拳，“那个男人是孬种！”
云东柏因激动气息喘急，强镇静下来，胸口的被子剧烈起伏檬。
“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母亲心里有人，我再喜欢她也不会娶她，我也有自己的骄傲！
对于你母亲，我尽心呵护，总怕对她不够好，恨不能把心都掏给她，可是她不稀罕，她不开心，她呆在我身边不开心……”
拳收紧，眼神开始恍惚起来，话语有些凌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大雨磅砣的夜晚，我在外地出差，所有人都对我说危险，等天气好了再回去。
我担心你母亲，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害怕，不顾别人的劝阻执意单独开车赶回去……”
声音顿下来，眉拧成一团，似乎下面的事很难启齿。
天晴心慌起来，她突然不想听，不想知道了，可脚动不了，挪不开。
云东柏戚满伤痛的眼看向窗外，“如果我没有在那个雨夜赶回去，也许，我们可以相敬如宾过一辈子！
知道吗，我冒着生命危险赶回去，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和另一个男人躺在我们的婚床上！
哈哈哈……是不是很讽刺？”
天晴踉跄着退了一小步，揪紧胸口的衣服，“不，不是，妈妈不是……”
“我也希望不是！
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杀了那个男人，你母亲哭着跪在地上求我，为了那个男人，她跪下来求我，求我放过他！
她说，她这辈子只喜欢他一个人，如果他死了，她也会跟着去死！”
声音有些哽咽，泪滑进花白的头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放那个男人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
那之后，我开始了夜不归宿的生活，你母亲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最基本的一句问候都没有！
再后来，我遇到袁玉荷，我承认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像众多故事讲的一样，我们有了一叶情！
那之后我很自责，我发誓要忘掉以前所有的事，和你母亲从新开始。
我努力的想要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缝’，努力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想着，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相守，总有一天她这块‘冰’，我能捂热！”
云东柏自嘲的笑起来，“就在我憧憬未来的时候，你的母亲和那个男人私奔了！”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却笑得苦涩。
“这件事，我没有声张，是为了我的颜面，也是不想把你母亲逼到绝境。
我派人到处寻找他们的下落，找了大概有一年，没找他们一点踪迹。
而这个时候，袁玉荷，这个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
那一刻我对自己说，也许真的到放弃的时候了。
正当我想重新开始生活的时候，你母亲又出现了。
她……怀孕了，而那个承诺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不知所踪，她很害怕，不敢回家，没有可以投靠的亲人，所以她想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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