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街道、楼房、树木等如流水一般往后撤退,转眼消逝不见,出了城,走了大约二十来里,看到河,看到青山才缓慢下来,前座的二哥刘华已经在兴奋叫嚷着,到哪儿停。
凑巧的是,最后停下来的位置,正是他们第一步这次出城去山里找野物,半天下来,只在芦苇丛中,乱撞运气,拣到了一窝野鸭蛋,除此之外,再没有碰上别的,二哥刘华沮丧不已,看得刘艳几次不忍心,想动用感知力,可是洪顺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盯着。
刘艳很想说,那些都是梦。
可惜那句:你也不是八岁的孩童。
直接让她兵败如山倒,一溃再溃,她没法说服自己,一切都是梦了,连刘春生都不知道的话,他却知道,刘艳的内心是又惊又惧,惊惧交加下,促使她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和洪顺的关系。
一个对她了解,比她自己还要清楚的人。
这是作弊,绝壁是作弊。
在他面前,她仿佛赤裸裸的,没有任何隐私与秘密。
他对她,已是熟悉得再不能熟悉了。
此刻,俩人之间的关系,就好比一个故事,只有开头与结尾,她站在开头,而他已站在了结尾,省略了中间所有的过程,这就是差距。
面对这样一个作弊到手握剧本的人,刘艳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心神,回程的路上,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洪顺好好说一说:把梦境和现实割裂开来,更不要把梦境里的感情,带到现实中来,她回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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