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指着顾余笑,说道:“我做股票,平均十次里面还要亏一次呢,你问问那个从来没亏过,姓顾的同学,他为什么还要读书。”
顾余笑摊开手,道:“我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
夏远说道。
杜晓朦又问:“你们俩都还是学生,为什么都这么懂股票,你们的股票知识是你们家里人教的吗,怎么从没听你们提过你们家里人?”
顾余笑淡淡笑了一下,望向湖面,没有说话。
夏远也没有说话,点了支烟。
夏远抽完烟,站了起来,对杜晓朦道:“走啦,我送你回寝室待着。”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杜晓朦道。
夏远笑起来道:“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享受自言自语的快乐,也不是朋友也没得商量冷月。
冷月如钩。
深夜的银丰茶楼里,坐着两个人,夏远和顾余笑。
顾余笑抿了一口苦丁茶,笑着道:“怎么,今天那个杜晓朦没跟你一起来?”
夏远道:“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就把她吓跑了。”
“哦?什么话这么厉害?”
顾余笑大笑着道,“杜晓朦这样的女生,你即使跟她说,你要弓虽女干她,估计也不能把她吓跑。”
“哈哈,那样说确实吓跑不了她。”
夏远得意地说,“我只是问了她一句,今天晚上我要和顾余笑一起到宿舍楼下捡易拉罐,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顾余笑拍手笑了起来,道:“呵呵呵……这句话确实厉害,就算十个杜晓朦也要被吓跑了。”
夏远喝了口茶,说道:“你猜猜,这个星期股市上谁最倒霉了?”
顾余笑道:“反正不会是你,你这个股精是从来不会倒霉的。”
夏远道:“是金手指。”
顾余笑道:“哦,他也会倒霉?”
夏远道:“他不止会倒霉,简直是倒霉得要命了。”
他又接着道:“这个星期一,金手指旗下的涨停敢死队冲进鲁特钢铁,拉了一个涨停,星期二鲁特钢铁公司刊登了一则重大会计差错公告,说他们的会计算错账啦,去年实际上是亏了七个亿。
鲁特钢铁一连就是三个半跌停,到星期五时,涨停敢死队总算逃了出来,金手指这次至少损失两千万。”
顾余笑道:“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刚做涨停的第二天,就刊登重大会计差错公告的?”
夏远道:“恐怕这次确实不是巧合。
这个公告自然是真的,这点毫无疑问,也是迟早要刊登出来的。
但偏偏在涨停敢死队进去的第二天公布,这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金手指这几年势力发展得极快,涨停敢死队也狙击了不少庄家的股票,很多庄家都吃过金手指的暗亏。
但能让这公告刊登得这么及时、这么恰到好处的,恐怕只有上海的古昭通有这样的能力和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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