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
真宵散漫地耸了耸肩,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但是从那灵魂的样子来看,不管那家伙到底是谁,她都不会就这样放过御剑的。”
“我连自己的身体都说不上话?”
御剑愤愤道。
成步堂歪了歪脑袋,绫里姐妹迅速地对他点点头,祈祷这位有逻辑的人能找到解释她们的新哥哥为什么能够通灵的蛛丝马迹。
“你们之所以去查仓院的档案,是因为在我因中风接受脑手术不久,你们就怀疑我在通灵。”
让御剑来复述这件事不知为何显得十分愚蠢,成步堂红着脸用手指捏着自己的嘴唇。
“结果却发现你们和我有着相同的父母,而他们却从未告诉过我们关于各自失踪的父母的真相。”
当咽下这些信息并消化它们时,检事长只发出几声颤抖的呼吸声。
“那些药物相互作用一定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
“我承认,这听起来完全像是疯了。
但是铁证如山,你知道我和成步堂永远不会对你们撒谎。
你也是,春美也是。”
真宵温柔地低头看向春美,她正垂头看着她的热可可杯,上下眼皮打着架。
时间将至午夜,直到每个人的杯子都空了,成步堂才真正感觉到夜晚的来临。
御剑似乎多少接受了点他已经变成一个愤怒灵体的容器的事实。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天时间里,他已经很努力了。
真宵和春美一进美贯的房间,他立刻尽可能小声地关上门,毫无疑问这二位肯定会叫醒美贯,然后兴冲冲地聊个通宵——鬼知道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话可说。
御剑仍在沙发上,来回翻看着他出生前几周的档案记录。
辩护律师坐在沙发扶手上,低下头看着被轻握在御剑苍白的手指间的脆弱纸张。
“我上当成步堂面带窘迫地宣布他们将不得不睡在一张床上时,检事长先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这充分说明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多么有耐心的男人。
不仅如此,御剑甚至简单地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刷他的牙。
直到把御剑弄上床去的整个过程——说实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煎熬,成步堂想。
只在从轮椅上抬起御剑筋疲力尽的身体、把他放在床垫上时,他有短暂的犹豫。
但那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咬了咬嘴唇,把一切引起天人交战的想法都抛在脑后。
【他看起来很尴尬,】成步堂脱下衬衣扔进洗衣篮里,【要是他有哪次在向别人寻求帮助时不搞得像是在受刑,那他肯定就不是御剑了。
就算他没有说出来也是一样。
】“你需要什么吗?”
说着,成步堂掀开他那一侧的被子,钻到床上。
御剑并没有误会他的意思或者被吓跑,这让他几乎是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你第六次问了,我的答案和之前一样:不用担心,我好得很。”
那些案卷不知如何设法跟着他们跑进了卧室,重新在御剑的大腿上展开。
他不可能在读那些玩意,成步堂想,灯明明已经关了。
他最后确认了一下,御剑新获得的超能力里应该也不包括夜视这一条。
“或者说,我已经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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