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煜擦了擦嘴角，声音沙哑：“对不起，对于我以前对你和轻云说的不敬的话，我会主动去领罚。”
江慕风冷呵了一声：“滚。”
……
大年三十这天，是江轻云的生日。
江慕风来到了江轻云的墓前。
在看到江轻云那张黑白照片时，他的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他伸出指尖在面容上摩挲，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轻云，怎么都不等哥哥回来。”
江慕风坐在墓碑前，拿出了江轻云最喜欢吃的食物。
“咱爸的屈辱终于洗涮了，你怎么比我这个当哥哥的还厉害。”
“也好，也好，到了下面后，你可以见到爸妈了。”
“轻云，哥哥以你为荣，你很聪明，很勇敢。”
“轻云，你又大了一岁，记得来梦里看看哥哥。”
江慕风的声音哽咽，破碎的字句从唇间溢出。
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墓园中回荡。
这天下午，江慕风陪着江轻云说了很久的话才离开。
他离开后，在暗处的宋秉煜，才走了出来。
宋秉煜拿着一束黄色的朝阳花，放在墓碑前。
朝阳花是江轻云最喜欢的。
宋秉煜目光缱绻地看着江轻云的照片。
“生日快乐，轻云。”
“今年榕城的朝阳花开的不错，比往年的都好。”
天空有碎雪飘下，其他过来祭拜的人都匆匆离开了。
整个墓园只剩下宋秉煜。
宋秉煜恍若未闻，继续和江轻云说着话。
“轻云，不知道那个答复告诉你还算不算太晚。
我本来想等任务回来后，就娶你，可是老天似乎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宋秉煜对江轻云说了很多话，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头上，他的头发便被雪覆盖，仿佛一夜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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