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篱嬅吃吃笑了几声,胆子也不由得变大了些。
她看了看坐在一旁吃茶的许沉霁,似乎只是无意间提起:“我在府上养了这么久到病,你怎么都不来瞧我?”
要是细说起来,这话问的说直白那也直白。
但凡是哪户人家面皮薄的姑娘,根本就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可是问出这话的人是她,那便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她娇蛮又坦荡,真挚又热烈,许沉霁自打一开始见她时便就知道。
许沉霁定定神,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荒谬,觉得眼前的人一举一动都像是个勾子,一直紧紧是牵动着自己的情绪。
至于为什么不去瞧她,其实当她回府的第二天,他便就想去的。
他只听说她受了惊吓,又被梦魇魇住,直到傍晚才醒。
只不过他刚上了马就被自个儿的父亲,许老侯爷给叫住。
许老侯爷只问他是否是对宋篱嬅起了心思,他左思右想,却答不上来。
面上表现得再如何端重自持,但是他到底不过是一个初涉情事的毛头小子,他又怎能分辨出自己此刻是出于喜欢还是好奇。
只是见许沉霁闭口不言,许老侯爷无奈叹气:“如若是在西凉,你喜欢哪家姑娘,大可直接下聘将人娶回来。
只不过这里是盛京城,而她还是个宋家女,她是做皇媳的命。”
许沉霁当时听完之后,宽大袖袍之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这是他第一次生出这么无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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