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当然可以。”
沈言礼将她翻转了个面,长指轻探上去,重重地捏她的面颊,“要说有不可以的地儿,那也还真有。”
盛蔷被捏得有些痛,连忙用手捂住,“嗯,你说说看,我听着。”
“你确定真要我说?”
“………”
这个嗓调儿--盛蔷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沈言礼就在这个时候出声,“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亏了。”
“亏?”
盛蔷眉尖轻蹙着,挑眉望向他。
“是啊。”
沈言礼凑近她耳畔,“三年呢。”
“这不是接下来没有你的时候,得自己来了吗。”
“………”
她就知道。
能有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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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那天,京淮航大前所未有的热闹。
盛蔷跟随着学院站在操场的末端,自脚底草甸的边沿处,缓缓挥发着炎热的温度。
不知不觉中,初夏迎着明媚,随着鼓吹而来的风,拂在每个人的面上。
盛蔷穿着学士服,因为嫌热没有戴上学士帽,抬起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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