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挣扎着活过了过去几周。
那简直是一个奇迹。
“恐怕我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滴水不漏地答道,只是在痛苦的表情浮现并扭曲他脸皮的前一瞬间控制住了。
虽然,痛苦依旧苟延残喘,连言语之间都是苦味。
这一次,frost哼了一声,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xavier,那当然不是真的。”
简直是荒谬。
如果她们想要埋伏他,那她们干得还不错,在这点上他们也许想要继续,一直到他们所要的重点,不管他们要的是什么——因为这不可能仅限于简单的对话。
没有一件与eafrost有关的事会这样简单,而ororoonroe则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他之前和她并没有见过也无关紧要:这不是一次刚刚安排的偶然见面——或者并非完全是一次偶然见面。
frost不可能知道今天erik打算派她来保卫他——“不。
但是我可以让azazel策划出一种使得他让我来陪同你的情况。”
见鬼。
他没——她不能——frost露齿一笑靠向前方,手肘撑在膝盖上,用手捧住她的下巴,她看着他的方式几乎要使人厌烦,懒洋洋地半眯着眼。
但这也是一种假象——她眼中的光芒有一些太过闪耀,而不管是否带笑,她嘴角的弧度都表现出了真正的愉悦。
他过于猛地开启了防御以至于他的脑海里起了震荡——而,噢,那可不怎么令人愉快,一点也不。
“放松,甜心。
我没有读你的心。
但是你刚刚想得太大声了。
有一点无礼,你觉得呢?”
把erik屏蔽在他的思想之外——连结使得他们的思想很容易交融——那可下了好大一番功夫,顺理成章地他就需要抵消掉其他地方的防御。
当然通常这不存在问题?不,也不尽然——迅速地在他的防御上戳刺一下足够抵消疑虑——但是像ea这样的一个心灵感应者可以捕捉到任何他泄露的信息尤其是假如她正潜伏在他意识的边缘,期待着类似的东西,然后守株待兔。
该死的谁教她这样做的?!
“为什么你那么想要和我谈话却要那样做?我确信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并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她耸了耸肩,眼神掷向onroe,但片刻之后又回到了他身上。
“你知道,你像这样是犯了大错。”
但是她不能太生气,如果她大发雷霆,她治愈创伤的方式就如同是伸直了手给她的指甲来了个全面检查那般无用,她不会喜欢她发现的东西:她皱着眉头,撇了撇嘴,接着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身上。
“关于你和lehnsherr攻陷nosha那天你还记得什么?”
谢谢了,他不愿回忆一大堆混乱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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