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不如直接说期待他们早生贵子算了——期待erik尽快搞大charles的肚子。
“为世界的复兴做出贡献。”
去他的,只是表面上好听,装腔作势——他又哭了。
当然是静静的,不过他断续的呼吸声吸引了raven的注意,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拇指抚摸着他的关节。
如果这样就能抚慰他该多好:他非常需要这些。
然而,更加重要的是,要保持呼吸平稳。
如果太明显的话,erik会注意到——太迟了。
[嘘,亲爱的,还有几分钟就结束了。
我知道对你来说很艰难。
我很抱歉。
请别——charles,求你,不要这样看待它。
我爱你,如此深爱——真的。
求你——]但是charles打断了他,关上了思维交流的门。
erik其实可以冲破它,就像之前那样,但是那样会带来痛苦,也会带来一出闹剧。
整个仪式的目的就是伪装与表演,所以erik肯定会允许他这样做,只要能让他保持安静不动——而且你看,他止住了泪。
一点小小的怒气果然效用神奇。
如果他真的大吵大闹起来会怎样呢?想一想,只要能够止住眼泪。
没错,所以:如果他站起来,打断神父,陈述他的抗议,在座的人都会知道他并非自愿。
但是……不管他是否自愿或者乐意,他们是不会帮他的。
不过,在现在他目不能视并被迫与erik合法地绑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想法让他心痒难耐。
人们应该听到他的抗议,即使他们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当然,这是不值得的。
如果场面闹大,他就失去了现有的政治资本。
大吵大闹之后,人们只会轻易把他认定为一个歇斯底里的繁育者,需要守卫者的强硬手段和照顾。
如果他能配合下去——镇定但是不情愿,被迫但是果决——也许以后,在风波平息之后,他还能获得一个头脑冷静的好名声。
这是个糟糕的计划,但是——这是他唯一可行的选择。
“如果,以后,所有的政党能达成共识,那么繁育者有可能前进一大步。”
政党们没有达成共识:只有能左右法律的政党才能做到这一点。
诸神啊,看他都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而这还远远不够。
raven坚定的手引导他向前,在他们到达台阶的时候,她轻拍他的胳膊,柔声说,“上。”
他举步向前,用意志强迫自己抬起腿来:只有这样他才能移动,他的腿部肌肉僵硬得仿佛已经坏死,胸腔一片钝痛。
如果天地间尚存一丝仁慈,最坏的部分也应该结束了。
然而并没有。
甚至还没开始。
接下来还有标记,初夜,怀孕,一辈子活得就像——就像——就像他最怕变成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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