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蹙眉道,“我也许不会认同,但这不意味我不会倾听。”
多方便的借口啊。
“我不——”
但erik不想等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紧锁住charles的手臂,把他拉起来向前走,远离那面墙。
如果变成站立姿势有可能实现的话,他们现在就在这么做,歪歪斜斜地站起来,脚步似凌乱的舞步般向后退去,但是这一连串动作十分有效地让他们向erik预想的目的地进发。
世界突然颠倒了,把他绊了一跤:他跌跌撞撞地向前栽去,但是被人接住、温柔地放下来,那具温暖坚实的身体与他自己较小的体格比起来总是显得那么舒适宽广。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不是吗?他不想让erik停下,虽然那欲望中夹杂着悲痛与恐惧。
他在多少人的人生中看到过似曾相识的场景?甚至不光是繁育者:在一段不健康的关系中,不管发生了多糟糕的事情,两人总是无法分离,因为痛恨是暂时的,而亲近是最大的磨石,它消磨掉一个人的品行,又用仅存的善意使他窒息。
落入一个怀抱中,charles倏地睁开了眼睛,虽然现在这样做没什么意义了:他的脸正埋在erik的肩膀上,双腿从erik的右侧垂下去,一半坐在erik腿上,一半坐在erik和椅子中间的空地上。
他的上半身被erik环着,被背后的手臂和右肩抵住的erik的胸膛固定在他的怀抱里。
虽然这个姿势束缚了他,但同时也让牢牢护住了他的后背。
最终,需求让他行动了——虽然erik没有催促他——他从erik的肩膀上抬起头来,险些撞上他的下巴:但是当他抬起头来时,他看到的是茫然的放松的表情,显然,不管erik现在感受如何,他已培养起足够的耐心去等待charles自己从紧张不安中恢复过来。
或者他打算尝试这样做——没有催促的意思,至少erik舒展的眉毛和坚定的目光是这样表现的,他的手指抚摸着charles的脖颈,只是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那好吧。
他这次就遵从erik的愿望。
“你的良心呢?”
他低语道,再一次合上了眼睛。
记忆不停地浮现,还有标记机器的声音,以及——以及frost的声音,当她钻入他大脑中为了erik而标记他时。
“你在我的皮肤上刻下了你的名字,你还不明白为什么——操——”
口才曾是他的强项。
但是和erik理论——一切都分崩离析了,曾经很好的论据全部化为了蹒跚的脚步,渗进了感情。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受到这种待遇的吗?”
这重要吗?集体施虐比某个独立事件更糟糕。
erik伸出手来捧住charles的脸,拇指轻轻按着下巴上的窝。
“我知道那会疼,我知道你不想这么做。
但我不是一时心血来潮,charles。
你逃跑之后——当我自己被留在nosha,制定计划让你回来时,你认为我没有寻求其他繁育者的建议吗?”
不,事实上,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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