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永远。
他能忍受着活下来。
抗争,抗争,抗争——他能忍受着活下来。
那么,活下来:他曾经幻想过如果他和erik睡过的话会怎样?在他还允许自己想这些事的时候——他把那些想法抽取出来,把这变成纯粹的生理过程。
如果他的身体想要这样,那么就满足他的身体,然后这样活下去。
他想过:触碰——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脖子,轻柔且缓慢,同时erik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目光中还有一丝笑意,好像他的挑战非常好笑一样。
让他下地狱去吧。
但是erik没有逼迫他,至少这是值得感激的——还有……他也让charles来感受他,把他的手试探性地贴在erik的小腹上。
天哪,erik的身材真好,当然——这不是什么新闻了,但他从未有机会能像这样去触碰他。
之前的所有不是被强迫就是狂乱的,而现在……至少这样很轻松,erik让他掌握节奏,给他时间让他适应,探索,呼吸——他能做到的。
他必须这么做。
因为就要发生了。
之后,他也许会谴责自己和erik沆瀣一气,没有踢打喊叫就顺从了,但是以后总有时间的,也许,如果他能把握住形势,他还能让事情按自己的意愿发展——或者至少达到可以容忍的地步。
总是有可能的。
而之后……最好还是先专注于当下吧。
而此时此刻?事情还能更糟。
虽然从某种逆反逻辑的角度讲,也可以看看这到底能有多糟。
他自己的想法很难知晓。
但是……erik很英俊,当他不残忍的时候也很善良,至少对待他是如此——现在探讨他的二重性格毫无意义——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伤害与恨意的话,他也会愉快地爱上erik。
这自然比大多数被逼婚的人要强。
缓慢地,他更坚定地向下按去,看着erik上衣的布料在他的手指下凹陷下去,直到他碰到erik坚实的小腹。
他感受到erik散发出的生命力,那么真实、温暖、坚定,就像erik会为他提供的保护,如果有必要的话。
如果到了那种时候,erik当然会保护他。
他对此毫不怀疑。
手指下的军装夹克做工精良——如果要他猜的话,应该是羊毛制的。
他们曾有一次被困在暴风雨中,当时erik穿着棉织品,自那之后erik会更偏好羊毛制品:他很快意识到,羊毛在打湿后仍能保持温暖,而棉花却不能。
“你在想什么?”
erik对着他的太阳穴低声问道,但是他没有动,看上去对现状感到很满意,charles的手在夹克上游动,轻抚每一颗扣子,指甲抠着银线织绣。
第三颗扣子附近有根松动的线头。
真遗憾:erik应该让他的军礼服保持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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