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不懂得使用外交手段,就算它能跳出来礼貌地向他介绍自己。
即使logan都意识到了他的话多么专横且愚蠢:“你知道,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你和你老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是由他负责出谋划策的。”
什么东西敲打木头的声音:一定是erik的手指在敲击。
“是的,但是就目前而言,这恐怕不可行。”
太对了。
“是啊,我听说你们俩今天早晨起了点口角。”
口角?这又是什么?charles向门旁凑得更近些,跪下来以听得更清楚:这可值得一听。
“哦,是吗?”
erik慢吞吞地说道,含着一丝不悦。
显然logan没有听懂他的暗示,或者根本不在乎他什么反应。
“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他很沮丧。
但是我确定你知道,什么情感相连之类的,对吧?”
看在世界上仅剩的一丝健全神智的份上,他的话最好和他的语气一样富含讽刺意味。
erik和深思熟虑不属于同一种思维模式:他可以是千万枚导弹上贴着的标语,全部写着压抑,压抑。
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母亲就死于一个疯子之手?呵,那就把所有恨意全数藏于心中,然后追杀那个疯子。
但是诸神不容他解决那股怒火。
erik所拥有的大多数情感都表现为愤怒,而当他真的尝试分享自己的感情时,它却是沉重与勉强的,erik以闯进瓷器店的公牛般的蛮力,孤注一掷地用完全相反的方式将其表达出来。
然而与erik相信的恰好相反,屠杀整个世界并不是恰当的表达爱与承诺的方法。
他太习惯压抑自己的痛苦与欲望——是,好吧,就算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向shaw展示自己情感的结果是shaw将其在他面前虚晃一番,接着又残忍地将它夺走。
然而当他不压抑那些感情时,他却陷入了另一个极端,甚至造成了危险。
“你为什么说他很沮丧?”
logan明智地没有对erik缺乏观察力这一点作出评价。
“你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就蜷缩在他儿子摇篮旁边的一堆毯子里。”
“我现在回来了。”
是的,eriklehnsherr,带着他那魔法般的治愈力量。
charles极力克制着击打什么东西的欲望,只是为了表示蔑视。
“实际上,现在看来这可能使情况变得更糟了。”
可能?确实。
确实情况变得更糟了。
至少在他缩在那团毯子里时,没人可能会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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