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管他感觉和erik有怎样的连结——他并不会否认这个,是的,他们是有连接,尽管他无比小心地把这限制在一段友情里,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友情也已经变得深得奇怪、发展迅速得让人担忧——他也不可能让erik按照任何他也许会报答的方式行动。
这不可能。
如果erik发现了——光是想想就无法忍受。
“任何拥有oira的男人都是幸运的。”
他简短地回答之后站了起来,穿过帐篷把棋局放进包裹。
他能感觉到erik的视线全程跟随着他,审视的眼神再加上床脚的一点帮助——他被绊倒在地。
他咒骂着扭动,手臂撑在床上,在摔倒的半途控制住了身体。
棋子罐子没掉在床上,而是沿着他的手臂滚落在地。
这见鬼的薄床垫。
真可悲。
但是他一经阻止摔倒后,就让自己顺势跌坐在小床上。
或者他尝试着顺势跌坐在床上:因为在他坐下去之前,erik的手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肘。
“erik?”
他问,保持不动。
这不是因为erik的触摸甚至于他的表情如水蛭般吸走了charles移动的能力。
他觉得手足无措,如同即将被解剖的青蛙——是的,眼下他有了如此使人不安的第一手经验,现在或许该后悔了,总之有一点。
“你值得更好的,”
erik低语,倾身向前。
他没有意识到,他任由erik紧握着自己,使自己笔直地依靠着他,直到他向后跌坐在了床上。
在他下面的东西应该就是床垫了吧,因为那玩意就长那个样子,该死。
erik好像没有注意:他的手依旧牢牢抓着charles的手肘,现在charles已经坐下,他则蹲着,将将停在charles膝盖的上方。
这样的接近本身是令人生畏的,但erik忽视了charles眉毛的微皱并继续推进。
他举起双手——他在想什么?——轻轻地搭在charles膝盖的外侧,扣住了皮肤和骨头。
“erik,”
他喘息着。
“你在做什么?”
肯定不是看起来的样子。
erik比任何人都清楚两个守卫者之间的关系是被禁止的。
在一个繁殖是最重要的世界,这会产生反效果的——“charles,有一些事情关于你。
我无法解释。”
我的天啊,希望不是。
这大概和charles的身体散发的化学物质有关——erik不知道那些化学物质的存在,但他可能正在受它们的影响。
那——以前从没发生过像这样的事,但是不能排除它正在发生的可能性。
他——如果他说他不觉得erik有吸引力、迷人、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配偶,那就是说谎———他的后脑供应相当不起作用。
那——这代表自己该死的起了兴趣——这以前从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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