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是他的房子,他比erik更加了解它,他是不会让一个饱受蒙骗而因此能够一眼看穿他的暴君——一个在shaw手下受尽折磨,所以永远不应该成为第二个shaw的人——比他跑得更快的。
如果他能绕过那个转角走过下一个走廊,那里有间屋子,在那个书架后面有一条通道——如果他能够做到进入那间屋子并且锁上门——他身后突然刮来一阵气流:一次想要抓住他后背的尝试失败了。
孤注一掷地,他把一个花瓶从立柱上拽下来。
那个花瓶样子十分可怕,但是他的母亲——当她还足够清醒的能够欣赏一件陶器的时候——很喜欢它。
不过,如果她是在喝醉的时候挑选的,那么她对那件惹人讨厌的东西的钟爱可能更能让人理解。
哦,好吧。
这个可以被认为是一点对她的记忆的悼念:他蹒跚而行,在erik的手逼近自己衬衫的褶皱的时候把它砸在erik的头上。
就在那一刻:花瓶在erik眉毛上面粉碎,成了很多残忍的陶器碎片,精准地就像charles的衬衫撕碎了一样——一阵令人恶心的布料撕裂声——还有一段嘶哑的咕哝声显示了那打击真实无比——即使它只是让erik踉跄了一下,男人脚步不稳,顺着墙摔倒在地,一只手摇摇晃晃地拍打着那模型像,想努力稳住自己。
charles全力冲刺着。
绝大部分的他明白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但是已经过去了很多天,而erik还没有找到david,这就是希望——足够让他奋力一试了。
如果他能够在erik找到他儿子之前逃出去——如果他能够找到他的儿子——那么,他和david便很有可能可以成功远离这里了。
他们可以逃到一个座落在树林某处的非常小的屋舍,在uppernorth的再上面。
那是一个erik永远不会找到他们的地方,一个甚至连生物学都会忘记所有关于他们的事情的地方,而且charles可以最终享受到些许宁静。
仿佛宁静从来都是一个选项似的。
但它不是,就在他走到那条走廊的拐角处时,一只手深深按进了他肩膀。
他被那手猛地一拽,被扳过来面对erik。
你这个笨蛋,这句话劈头盖脸地砸在他的脸上。
这就是现在的生活,他在那拳风带来的旋转而倒下时被地毯通知道,穿着袜子的脚从他身底滑出并把他摔在他张开胸膛所依靠的地板上,而眼泪悄无声息地在眼眶里汇聚着。
不是因为那一拳——它很痛,但erik收回了不少力道。
不,那是因为——天啊,这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它不能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他躺在地上,而erik就在那儿,准备好接管他生活的每一个部分并且做到如此,不能是在他如此无助地情况下,而且什么都没有,真的——完全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渺小的感觉,不是么?无关紧要之感再糟糕不过了,无论是对这个浩瀚的世界而言,还是对于他自己。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
而且,对,他很害怕。
他没有意识到他正在咒骂着,直到一只手摸上他的后颈,强迫他的脸压在地毯上。
“别再祈求神灵了,charles,”
erik在他上方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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