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针线就这么被夺了去,黎秋颇有些无奈:“我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闲来无事?”
男人看着妻子夜明珠光晕下愈发圆润的身子,自从有了身孕后,小丫头倒是娇美中添了几分风韵,诱人得很,“算来这孩子也足有四个月了,秋儿,不如我们找些事做做?”
那人笑得不怀好意,黎秋又不是当初那什么也不懂纯情少女。
如何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要。”
“秋儿,四个月了……我想你……”
墨塍急切地拥住她,噙住柔软唇来回吮吻着,“好秋儿,你便可怜可怜我罢……”
虽说两人成了夫妻已有四月,房事却只那么一次。
墨塍才开荤的男儿,憋了这许久,也实属不易。
黎秋偏过脑袋悄悄红了眼,那么久了,她依旧排斥墨塍接近自己。
腹中的孩子,她总隐隐觉得不该是墨塍的,毕竟如何会那么巧,一次便中了呢?更何况那几日,李意期……与她没少欢爱。
可这话藏在心里一直不敢开口,墨塍应该也是清楚的,只是他只真心诚意将自己那孩子视作他自己的孩儿,那欢喜与无微不至的关照做不得假。
那日李意期到底也没被墨塍狠心杀害,只是被强迫服下了秘药,失了这许多记忆,忘却了黎秋,忘却东海水底的一切,送回东海之滨去了。
也不知,现在他如何了……出神间,身上的衣裳已被他尽数褪下。
墨塍也是浑身赤裸,扶住粗长的肉棒在穴口磨了一阵,便慢慢地插入湿热的小穴。
许久不曾被硕物进来过的幽穴紧窄得厉害,黎秋既是疼,又是感伤思念故人,一时泪流不止。
“秋儿,好紧啊……不哭,我慢慢的……”
墨塍在情事上实在青涩,可他懂得如何怜惜自己的女人。
黎秋微微点头,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在花穴里的脉动,孕中似乎格外地敏感,粗硬的肉棒被穴壁紧紧裹住,尤其当硕大的龟头擦过,被龟棱刮蹭的快感很快席卷全身。
她情不自禁绞紧了男人的阳具,双手紧抓被褥,大口喘气:“墨塍,不要太深……嗯……小心,小心孩子……”
被夹紧的肉棒膨胀得更厉害,把紧小的肉穴撑得又酸又麻,墨塍将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黎秋两侧,缓缓挺动腰身,双眸一直望着妻子,生怕她不适:“别怕,秋儿,我会小心的,不会伤到孩子。”
粗长的肉棒在抽插的时候总会带出黏腻的淫液,墨塍肏弄起来倒是顺畅许多,见黎秋脸色泛起红晕,沉浸在欲海之中,动作也随之加大。
“啊……墨塍,太深了……”
黎秋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大力地冲撞,每下都顶到花心处。
这男人也不知是真爱这样,还是故意折腾她,回回将肉棒全部拔出,再狠狠地全部插入,一直送到子宫口。
墨塍却是早已陶醉其中,今夜算是真正尝到欢爱的滋味。
狭小的嫩穴紧紧包住他的肉棒,每次抽送让龟头滑过褶皱的穴壁,如同千百张小嘴吮吸,就有源源不绝的快感袭来。
一时之间,寝殿内除了暧昧的水声,便是那囊袋击打花户时发出的糜烂声响,两人相连处湿哒哒一片,毛发上尽是沾染着白腻的液体。
黎秋克制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随着男人有力的抽送,胸前耸立的奶儿上下晃动,勾得墨塍低下头大口含住一团舔吃起来,肉棒变得愈发粗硬,就跟根热烫的烙铁般在小穴里冲撞着。
“啊……墨塍……轻些……孩子,孩子啊……”
黎秋既是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愉悦,又时刻担忧肚子里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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