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秦嫀亦被美色所惑,低头亲了他一下。
赵允承眼睑颤动了下,靠近她些许,盘算了一晚上,眼下终于媳妇在怀,他靡丽的眼尾处,因此染上了一抹绯色。
坠入那曾经尝过就忘不了的温柔乡,一闭一睁眼又是下午。
若非秦嫀喊着奴家小命要折了,只怕赵允承还不曾意识到,已经这个时辰了。
掀开帘帐看了眼外面的天,猜测约莫是丑时中,他脸上升起一抹不自在和内疚,起身穿衣去唤人备水。
看着夫君那身线流畅的背影,秦嫀感到一阵神魂躁~动,这让她也很难堪,明明都已经超负荷了,怎地还淡定不下来。
赵允承帮忙找来衣裳,温柔地给秦嫀穿上:“累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秦嫀点点头,不敢和他对视,因为郎君那溺人的目光会将她淹没。
赵允承笑了笑,打横将她抱起来去浴间,和她一起用了水。
两个人都清爽了,也餍足了,终是能好好地坐下来吃饭。
丫鬟们将两位主子今日的好好的一个摄政王,盯着盯着就盯丢了,哑奴自不敢消极怠工。
说来,他金盆洗手跟着摄政王以后,在东京城待得最多,城中的一些暗桩暗哨,他亦认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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