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珏城就如背书一样,一字不漏的说了法律书上规定的只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只是坐这么几年的牢吗?”
秦朔南惊讶现代判的如此之轻,所以借口安抚崩溃遇害女人,磨磨蹭蹭在警局又呆了一会。
待到有看守所的人员来带那个罪犯离开警局,秦朔南才跟终于被她安抚平静下来的女人道别,跟季珏城离开了警察局。
那时候外面的雨还是下的很大,季珏城拿了一把伞遮着他跟秦朔南,秦朔南也还披着警察局提供的大毛巾,所以谁也看不到她在大毛巾下的手里捏着一颗石子。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季珏城警觉的将伞塞给秦朔南,就跑去查看惨叫的罪犯,然后就看到那个罪犯抱着下体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的惨叫。
由于夜幕很深,还下着暴雨,四周的光线也很暗,所以最开始大家都没有看清从男子手缝中渗出的是血而非雨水。
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还以为他是突然发病了。
唯有拿着伞的秦朔南,没有等坚持要护送她回酒店的季珏城,脚步轻快地都快一蹦一跳起来地往酒店方向走去。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割以永治!”
凭实力单身季珏城协助其他警察将罪犯送上救护车后,回头没看到秦朔南,问了人知道她是一个人打着伞离开,忙开车去追她。
但追到酒店,季珏城都没有看到秦朔南。
当时季珏城的心就提起来了,打开车门,准备一路仔细搜寻回去,却看到秦朔南从路边的一片小树林里打着伞,像是郊游一样地闲逛出来。
见此季珏城好看的眉头就紧锁了起来。
但不等他走过去批评秦朔南,秦朔南看到他先露出意外的神色说。
“都说不用送了,你怎么还追过来!
那正好,你把这把伞带回去。”
秦朔南说着把伞还给他,然后往酒店里面走,只是走了没几步又想起什么走回来,把身上披着地大毛巾也还给季珏城。
季珏城一只手拿着伞,一只手拿着大毛巾,突然之间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你不要图省事走树林小路不走大路,你知不知道树林……你受伤了吗?”
季珏城又追上秦朔南,准备给她开展下女性安全教育,却突然注意到秦朔南穿着的酒店白睡衣有鲜红色的血迹。
“受伤?没有啊?”
“那身后的这片血迹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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