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
守约盯了他半晌,忽然抬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心脏狂跳,却仍是面无表情,拨开他的手:“你想多了。”
“哈哈。”
守约笑的像诱惑天使堕落的恶魔。
低低的声音魅惑无比:“阿铠,你要想好再说呀。”
“啊啊啊啊!”
玄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扑进花木兰怀里:“木兰姐!”
嚎地惊天动地,夹杂着哭声:“铠哥要杀了我哥!”
“什么?!”
花木兰急道:“怎么回事,玄策你慢慢说。”
“呜呜……”
玄策抹了把泪:“因为今天有任务,刚刚我去找哥哥,看见铠哥把哥哥压在树上咬,都流血了。”
兰陵王给他擦干净脸:“咬哪?”
玄策指了指嘴巴:“咬嘴唇!”
兰陵王手一僵。
随即捏住他的脸往外扯:“你没过去吧?”
“没。”
玄策含糊不清道:“我怕我过去了铠哥会拿我哥哥当人质威胁我。”
兰陵王恨铁不成钢地拍拍他的脑袋:“逆徒啊,真是逆徒啊!”
“师父你别拍我脑袋,会长不高!”
玄策一脸担忧:“师父,木兰姐,你们快去救救我哥,万一、万一……”
玄策想起铠那犹如实质般的杀气,浑身一抖,哥哥那么脆弱的一个人,还不得被铠一刀秒啊。
然后铠会拖着他的大砍刀把哥哥分尸,抛尸……不知不觉间,铠在玄策心里已经成为了魔鬼的代名词。
“好好好,我们去。”
寻思着玄策还是个未成年人,不太适合了解这种东西,花木兰先应了下来:“你先回去,我们去就成了,放心,交给我,一定把你哥哥救出来。”
百里玄策再次见到哥哥的时候,是夏天到了,贼他妈热。
玄策和沈梦溪缩在城墙的阴影下无精打采。
李信也焉答答的,一头金发披在身后又热又闷。
可自己精心打理过的长发怎么能剪呢?只得换了个形态。
花木兰盘腿靠在凉凉的城墙上,身边一把扇子浮在半空慢慢扇着,花木兰嫌弃地瞪了眼兰陵王,夺过扇子呼呼扇起来。
露娜体质特殊,一年四季都冰凉凉的,伽罗抱着她就跟抱着一块冰似的舒服。
守约冰的一大锅绿豆汤早已见了底,才从井里捞出来的西瓜也只剩了皮。
盾山瞅着苏烈,不明白什么是热。
铠抱着刀闭着眼睛假寐,守约在他旁边看书,围巾和披风都脱掉了,轻甲也全卸了,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吻痕就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哥哥……”
玄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我热。”
“心静自然凉。”
守约放下手里的书,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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