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幼年时,宫习渊为了留住洛予初,将亲生儿子塞给她做徒弟。
心里有些猜测,但不敢去深想。
孤白夜不恼,合上漆木扇,在他肩头一敲,“谁让你非要去动洛长老呢,唉,她和你爹的关系可不一般呢。”
他说着就悠哉悠哉地往前走,故意留了个悬念的尾巴给宫岭岚,让他不得不跟上来。
“你知道些什么?”
“乖,跟我来。”
孤白夜带着他来到一处凉亭,甩开漆木扇抵在唇边,又抬手布下一道结界,捯饬着凉亭中心的红泥火炉,挽袖煮茶。
“来,我们慢慢说。”
火炉嗤嗤作响,混着苦涩的茶味儿随着水的沸腾慢慢发散,孤白夜坐在凳上,用那把漆木扇煽着里面的火。
宫岭岚靠着亭柱,看着外面明艳艳的日头。
“缺了点什么……”
孤白夜喃喃自语,忽然,他打了个响指,原本透明的结界罩忽然显现雨中竹林,微风轻拂,雨滴点点,伴着风雨缠绵。
“这样才有韵味。”
他说。
宫岭岚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满:“我跟你来这可不是为了什么韵味。”
“少主别急,我也知道那些日子不好受,不过洛长老好歹也是个民间男人都肖想的美人呢。”
宫习渊的眼眸忽地睁大,近乎惊恐地盯着孤白夜,“你……”
他说到一半又忽然反应过来,甩袖瞧着那幻化出来的雨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可能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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