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
“恩?”
秦寒突然那么认真叫他,谢凌忍不住挺直了脊背。
“我想咬你。”
隐忍如秦寒,这会儿的神情和眼神却仿佛要将屏幕这头的人整个吞了似的。
“……”
这怎么还越哄越坏了。
谢凌急道,“你又不舒服了?那要不我现在过来?”
“别来。”
秦寒道,“外面在下暴雨,你妈妈身体也还没好。”
“可你的身体……”
“我身体没事。”
秦寒一错不错地盯着谢凌,“想咬你,只是因为我想你了。”
“……你真得没事?”
“真的。”
秦寒的声音明明轻飘飘的,却仿佛化作了一张绵密的网,将谢凌的听觉牢牢裹住,“我答应你,以后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想咬你的时候,都会郁熔走那天,谢凌去校门口送了他,郁熔穿着件黑色大衣,双手插在衣兜里,和来那天一样:“你也不知道去机场送送我。”
他们交流生来去都是有学校专车包送去机场,谢凌要请假来回一趟也不费劲。
“这不是要期末考了吗,你爸爸我沉迷学习。”
也不是真听了秦寒的话,只是觉得要被他知道自己送郁熔去机场,回头不知道会不会又受什么刺激。
易感期的alpha敏感多疑,还很会搞事,想到昨晚秦寒缠着自己从视频里看他,谢凌的心跳突然开始加快。
那边的兄弟有病,他得多关照着,就只能对不起这边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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