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迟疑着道:“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当天晚上过后,我跟着郑成仁回他家了,一进门就听见郑成仁劈头盖脸地问他夫人,为什么自己先回来了。
后来他们把我遣出了屋,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但看得出,郑成仁在那件事上对他夫人言听计从的。”
从怜儿的口中得知,不管温月初是什么时候离开林家的,她对这件事都绝对是知情的。
既然知情,非但没有阻止,她到底是纵容和放任她的丈夫郑成仁色胆包天地胡来,还是在怂恿和帮助郑成仁欲对自己不轨?
怜儿也说了,郑成仁对温月初是言听计从的。
敖辛与郑成仁没有半分瓜葛和交集,他何以盯上的自己?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大概就是温月初。
真是好一招祸水东引啊。
敖辛临走时看了一眼怜儿,道:“你好自为之。
老实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楼千古却是听出一点门道了,摔了一把杏子皮,跟在敖辛身边就愤愤道:“这个女人就这样算了?她可是伙同姓郑的那个人渣,企图要夺走你的清白?”
敖辛道:“姓郑的已经死了。”
楼千古捞了捞衣袖,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那火爆脾气,风风火火地去叫了正采杏子采得欢实的扶渠,路上不忘跟别的采杏姑娘们八卦一番。
结果前脚敖辛他们一走,后脚那些姑娘丫鬟们再看怜儿时的眼神都变了。
怜儿回转身,看着身后不知何时矗立的郭郎,吓得踉跄两步几欲跌倒,连忙过去抱住他的脚,道:“郭郎你相信我,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
第164章毁她唯一的心血
回去的路上,连扶渠都好奇地凑了过来,询问道:“小姐,那个农妇,真的就是当初在林家被捉奸的那个丫鬟啊?改头换面了,奴婢还一点都认不出来。”
敖辛睨她一眼:“说得好似你之前见过她似的。”
这也怨不着谁,好像敖辛也没向怜儿承诺过,她的过去是不能与人说叨的。
当初怜儿有心害她,而今也算是因果循环吧。
楼千古一拍窗台,面色凛然道:“我思来想去,那个叫温月初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哪有女人会帮着自己丈夫去夺别人的清白的,这件事她不是同伙,就一定是主谋!
那个姓郑的,死得也忒及时了。”
敖辛垂着眼,道:“她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就拿她没办法了。”
楼千古仗义道:“不怕,我帮你一起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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