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州眼神一暗,点点头。
凌策写了个支票给他,数额不算很大,但对于眼前的男孩子来说足以称得上可观。
&ldo;别这么辛苦,看你瘦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你凌哥帮忙!&rdo;祁子州讷讷接过支票,犹犹豫豫着想退回去,凌策大概猜出少年人心性,必定是不敢也不想受嗟来之食,但凌策岂能给他拒绝的机会,忙又说了一通话硬把支票塞给他。
用金钱来笼络的关系是最不稳定的关系,但他重生的时机不算好,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暂时留好印象给他了。
最后要了祁子州的联系方式,凌策才走。
目送对方离去的身影,手里捏着支票的祁子州却是一抹冷笑,本打算转身便把支票撕了,不过转念一想,不要白不要,这才收回口袋。
被踢出国门凌父不止是性格像希特勒,干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
出国本是一件不小的事,但由于凌家人很早就时刻准备着护照证件之类的东西,在国外又有几个亲戚,所以他只用了几个电话就把一切都交代妥当。
凌父铁了心要锻炼儿子,根本不给他时间准备,凌策屁股还没坐热家里的沙发,就被父亲踢出了国门。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匆忙,还好这回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自己手上的钱都兑换成美元带在身上,凌策看着自己东一戳西一戳零散的钞票,有点哭笑不得,可惜辛苦藏的钱不能用于花天酒地,他有另外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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