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找些话,在这宝贵的时间里与他再说些,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好像能说的已经在这百年之内说尽了。
藤丸立花的自控力何其好,又何其不好,无论再如何说着自己已经习惯了,要习惯,未来还要很多年她不得不习惯,但焦虑却还是侵蚀了她的身体。
她开始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终日不语。
藤丸立花甚至都记不清她现在贴身女官的名讳了。
但是她似乎没过多久就恢复了原样,带着笑容与拉说着话。
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又缩在神像旁边,怔然盯着那朵光莲。
光照射着,墙壁上映出了少女破碎的身形。
“拉。”
【我在。
】“……拉。”
【嗯。
】天光乍破,晨曦闪耀,她又恢复了原样,金眸在光芒之下熠熠生辉,好似带着笑意,雪白的裙摆在地上铺开,宛若盛开的花,少女之姿引人瞩目。
那之后她写了一封信,送去底比斯,给现任法老,拉美西斯二世的继承人,告知了她辞去大祭司一职后离去,全当她已逝便好的事。
与已经不记得是st爱德蒙·唐泰斯,在历尽心情的多次大起大落后找到了法利亚神甫指引之地的宝藏——同时捡到了一个“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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