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她的福气
许雁只不过是装装样子，想要引起程羡渊的注意，可绝对没有要去医院的意思。
她连忙摆了摆手拒绝，“不必！”
这样紧张的样子，倒是不免让人怀疑这疼到底是真是假。
而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异常，又或者自我察觉，觉得这样说有些太过心虚。
于是便又补充道，“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前都是这样……”
听她这么说，程羡渊并没有强求，只是叮嘱，如果觉得难受，就说出来。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程羡渊接了个电话，是海外的业务上有些小问题，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着他打电话，许雁却并没有往心里去，她现在关心的只有宋慕那些事情的进展。
凭宋蕴跟程羡渊以前的关系，她不可能会放着这么好用的关系不用，肯定会让羡渊动用关系给她查宋慕的事情。
所以，思来想去，既然从宋蕴那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是不如从羡渊这里问问。
也许能够有什么收获。
许雁沉默良久，直到他挂断了电话，她便开了口。
“我过来这里，其实是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她此时看上去有些严肃。
一般情况下，她过来找他都是没什么事，或者需要逛街，或者需要看什么展览之类的。
有事情商量，这种情况还挺少的。
“什么事？”
他停下了手中的事，抬头看向她。
“可是碰到了什么问题？”
他继续问道。
她点了点头，不过之后又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还真是不明白了。
“其实不是我。”
许雁看上去有些苦恼。
看来是真的碰到问题了。
“哦？”
程羡渊不解。
只听许雁解释道，“你知道……我之前跟宋蕴两个人是好朋友，可是后来因为舞蹈上的事情，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不过虽然是这样，可是我心里一直把她当做我的朋友。”
她微微抿了抿嘴，看上去很是委屈，“虽然……她现在不怎么喜欢我。”
说了半天，可是到底什么事情还是没有说清楚。
不过程羡渊在她身上一直还算有耐心。
他仍旧专注的看着她。
“我知道，宋蕴的心里一直都装着宋慕的事情，可是当年的案子铁证如山，如今想要犯案，怕是也没那么容易，我就想，我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她的，或者你这边能够查到一些什么消息，我可以跟她说一下。”
许雁言辞恳切。
看上去好像真的因为宋蕴而担心。
程羡渊不疑有他，只是安慰了两句，“她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她的福气，不过说起来宋慕当年的案子了，因为时间太长，很多证据搜集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而且当年最关键的人物贾静静前几天刚被发现死了，这如果想要查到什么就更难了。”
“死了？”
许雁大惊，声音都提高了很多，跟平时她在他面前那个温声细语的样子很不一样。
甚至程羡渊的眸中都快速闪过一抹异样。
许雁自知有些过了，便只是尴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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