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天、徐泽宁两个生日相差不到一个月,凑在一起没几天就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徐泽天写了两张字,就开始有些走神,抬头偷偷看了眼在窗下看书的徐鸿达,悄悄地问徐泽宁:“以前你爹都是这么教你读书的吗?”
徐泽宁道:“五岁以前都是大姐和二姐教我念书,后来就是上学堂跟着先生学,我爹只不过休沐时候才考问我功课。
多亏了这回你们来,我爹的心思都在大哥身上,没空多管咱们,要不然这抄写的功课起码多一倍以上。”
徐泽天吐了吐舌头,把写好的两篇字拿到一边,又拿了一张新的大纸过来:“我爹不管我的功课,他不怎么识字,倒是我哥每天从县学回家都得问我一回。”
徐泽宁问他:“你哥管你严不严?”
徐泽天悄声说:“怎么不严,比我爹管我都严,我可怕他了。”
徐泽宁想了想,建议说:“要不然过年你别走了,跟我一起上学堂,反正祖母这回也不走的。”
徐鸿达书才看了几页就听见两个小子在那不知道嘀咕什么,便起身走了过去,问道:“都写完了?”
徐泽宁和徐泽天两个立马闭了嘴,徐鸿达过去拿了两人写的字瞧了一遍,写的好的拿细笔给圈了出来:“写字的时候要全神贯注,你看这两页还有几个字写的很不错,但是现在写的这张却全无章法,白浪费了纸墨。”
兄弟两个低了头不敢吭声,徐鸿达转身去匣子里找出两本字帖来递给二人:“抄完功课后,再临摹十张大字。”
一句话顿时让兄弟两个苦了脸。
徐泽天回头看徐鸿达又踱着步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这才悄声地和徐泽宁说:“过了年我还是跟我哥回家吧,我觉得你爹比我哥可怕多了。”
徐泽宁:……石榴将年礼准备好,宁氏带着朱朱亲自查验了一遍,便安排人挨家送去。
除了徐鸿达的上峰和同僚外,将军府、镇国公府也都送了年礼。
镇国公夫人高氏自然不会给徐家回礼的,她拿到礼单后不屑地丢在一边,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倒是朱子裕知道了比照着给外祖家的年礼又备了一份,亲自送到了徐家。
高氏知道了,忍不住和来看自己的母亲嘀咕:“我就不知道那徐家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门聪明反被聪明误眼看快到大年三十了,算了算供在南云观三清神像前的平安符已满七七四十九天,朱朱和青青便和宁氏商议着去南云观将平安符取回来。
徐鸿达忙着写春联和福字,让徐泽浩陪着去,宁氏又怕他把妹妹丢了。
正好沈雪峰来了,宁氏便托他陪着两个姑娘一起跟着去南云观。
听说要去道观里取青青画的符纸,沈雪峰对小姨子的多才多艺表示十分敬佩,会作画就很难得了,居然还会画符,简直画风清奇有木有。
其实这画符的技法也是青青从文道长那学来的,只是文道长说这个也靠天分,像朱朱虽然画出来的符咒看起来和青青的没什么差别,但是文道长却说她那是照猫画符,画出来也不灵验的。
青青并不是真正的道家子弟,因为文道长也只教了她几道浅显的符咒,像这常见的平安符就是其中一种,是能保家人肉身和神魂都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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