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前不久,当顾延得知冬家人提前挪用了那笔作为买地洽谈的订金在家开厂开作坊时,顾延陡然看向下属,眉头皱起。
“你说什么?”
....
忽然想起外婆那天在电话里焦急的呼唤,冬喜不信闻女士满口胡言又给爸爸打电话,那里显示无人接听,打给哥哥也是无人接听,嫂子那里是她母亲接的,说话含含糊糊,原来都是事出有因。
“那笔钱,那笔钱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吗?”
冬喜颤抖着问,尖叫出声。
“还回去有什么用,人家不认啊!”
嫂子的母亲吼叫完骤然挂断电话。
冬喜脑子里的一根弦轰然断裂。
不认,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才能让人不认?
她失魂落魄走在大马路上,刚才联系了父亲的律师,得到的只是一句冗长的叹息。
“冬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吗?
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最最令冬喜崩溃的事是嫂子流产。
家里来了一些检察官,哥哥情绪激动,连带着嫂子也…回忆起那堆摆桌面上整整齐齐母婴用品,她收拾了一个上午才打包好,冬喜坐在马路边忘记了说话。
布袋里的鱼汤依旧滚烫。
电话里就剩下盲音,她还握着。
…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冬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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