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风也试探问过她,还有没有和那高大个有来往,杨樱摇摇头,笑着说早就没有了,她就是一时贪玩,才去旱冰场玩过几次。
关于江武,姜南风也去问过陆鲸,陆鲸说,大概是中考前两三个月的时候,江武去广州了,姜南风这才松了口气。
中考后的那个暑假,姜南风开始来这家画室学画。
是连磊然介绍的,城内大大小小的画室有几个,但专门做美术艺考生系统培训的目前只有这一家。
创办画室的老师叫顾才,普通话念他名字时和潮汕话的“韭菜”
接近,顾才知道自己的外号,也没阻止学生们这么唤他。
接近四十岁的男人长了张娃娃脸,姜南风初到画室时觉得他面相随和亲切,但后来第一次被他评画时,瞬间将他选为“人生中遇过最凶的老师”
,姜南风在这儿学了快半年,就没从他嘴里听过一句好话,作品也没上过墙。
连磊然安慰她,说顾老师很负责,评画一针见血,一下就能精准抓住大家的薄弱点,在他画室呆过的美术生基本都有飞跃性的进步。
也让她不用太介意,顾老师就是这个性格,对谁都没好态度的,连磊然在画室这么多年,可没少被嫌弃过。
但姜南风现在觉得才不是呢,胡婧和她同样是零基础,但“韭菜”
对她可温柔了。
余皎耸耸肩:“大家都善待靓女嘛,像我们这种呢,就只能靠才华倾倒众生啦。”
姜南风一听,更沮丧了:“那我就更惨了,即不是靓女,又没才华。”
“那边的,窸窸窣窣说什么啊?”
突然传来的问话让姜南风蓦地缩起脖子,像只小鹌鹑一样,余皎也是,两人藏在各自的画板后面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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