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过又怎么样?悲剧还不是发生了?”
元妈似乎不敢相信一个晚辈敢这样堂而皇之地反驳她的观点,她看向易迟,眼神带了几分犀利。
“谁都不想悲剧发生,也不是所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正因为元老师敢这样做,所以我才佩服她,学生才尊敬她。”
易迟有些气不过:“您如果看过那段视频,也应该知道元老师当时差点受伤,当时那刀可是直冲着她脖子划过去的。”
“那还是的啊。”
元妈两手一摊:“她连自己的安全都保护不了,去救什么人啊?这不是荒唐吗?要当时受伤的是她,你们警方是不是也更麻烦了?不能解决麻烦反而给人添麻烦的事情,为什么要做?”
“是警方请求她提供帮助的,是当事学生需要她帮助的。
再说,我是警察,保护她当然是我的责任。”
易迟加大了声音。
元妈仍旧不疾不徐:“那你做得不错,但是,显然还不够好。”
元妈是当老师的,口才是在长年累月教育学生中锻炼出来的,显然,在辩论这一方面,易迟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她气结,做了这么久的警察,她最讨厌的就是看到这种做了好人好事反而陷入被动的局面,让她很无力。
元亿拉住易迟的手,轻轻冲她摇了摇头,元妈这人的性格她太了解了,永远不会认输,你较真,她会比你更较真,你来劲,她会比你更来劲,反正她认定的事情或者是非,就算别人驾着九头牛来也别想拉着她改变想法。
元亿是在长期的斗争中总结的经验,沉默就是最好的反抗。
“你回卧室吧,我自己的妈自己应付。”
元亿把易迟撵回了她的小卧室。
元妈见两人投降了,这才满意了,满意后的她才有闲心打量起这个屋子来,果然又有很多的不满意,一会儿嫌家具款式不适合了,一会儿嫌沙发不舒服了,最后总归只有一个中心思想:元亿就不是能干事的人,啥啥都不行。
元亿只能祭出杀手锏打住她妈的嫌弃:“元宝呢?”
她起身到卧室去找元宝,却看见小屁孩拿着她的口红正在墙上进行美术作品的创作。
“元宝!”
元亿大喊一声,一把抢过已经被摧残地体无完肤的口红,吼道:“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元宝不乐意了,哭着跑出去找妈妈,一边还控诉了姐姐的暴行。
“一支口红,你给她玩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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