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么一说,两人抬脚就走。
二牛看一眼齐升,“好好想想怎么说,刀豆,给我过来!”
“二叔”
刀豆见他很生气,期期艾艾地看向小牛,很有叔侄爱的小牛挡在他前面,“二哥,不准吵刀豆,我手里有棍子我也打死她!”
“你很厉害么?”
二牛厉声道,“过来!”
刀豆不敢磨蹭,快速跑到二牛面前,立正站好,“我错了。”
“哪里错了?”
二牛问。
刀豆揉着光头使劲想,只想到小牛叔说二牛叔最是心软,惹到他不高兴时说自己错了就没事了。
二牛叹气,“齐升,你就是这样帮我领孩子咧。”
齐二爷嗯哼,“刀豆干的不错,来,这个银角子给你,回头跟小牛一块买糖吃去。”
“齐升!”
二牛低吼,他正在教育孩子,眼瞎了么。
齐升揉揉耳朵,“听得见。
刀豆,为啥拿棍打广丹,说实话,有我在你二叔不敢揍你。”
刀豆一脸怕怕的看向二牛,二牛很想找盆水照照自己是不是面目可憎,“只要你说,他手里的一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快说,刀豆,我帮你挡着二哥。”
小牛再次站到他前面,二牛气的脑袋上冒青烟了。
“她,她说萌萌是野孩子。”
刀豆吭哧道,“就该打!”
二牛跟齐升相视一眼,皆不明白,话很难听也没到要人家死的地步,小牛突然懂了,“二哥,村里的那些小孩天天这样说刀豆。”
“啥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二牛下意识望着齐升,齐当家连连摆手,“你走的这几天,我到哪儿都带着他仨。”
“不是现在,是以前。”
小牛嘟囔道,“现在没人敢说了。”
以前那些人讨好刀豆还来不及呢。
“就那也不能把人打死啊。”
二牛呼出一口气,高悬的心算是放下一半,“你把人打伤了就会被官差抓走,见不着我也见不着小牛了,你想这样吗?”
自打亲人一个个离去,这几年来刀豆齐升走了二牛放下熟睡的萌萌扭头看他一眼,“别闹,为了孩子你也该安定下来。”
“谁闹!”
齐升被二牛那种长辈看晚辈的眼神看的郁卒,“我就钟意你!
怎么着了?”
“你脑子没病吧?俩男人咋能在一块?回头让村口的老大夫给你抓两幅药,有病就治病!”
二牛说着就走。
齐升气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说!
俩男人怎么!
就!
不能!
在一块!”
“还要咋说?”
二牛像看神经病一样打量他,“你下面没多长个洞,上面没多俩馒头,就别想恁多事!”
古人齐二爷被如此直白的话雷的头冒红烟,眼见着二牛走出去,一片落叶飞下打在齐升俊朗的脸上,齐二爷浑身一激灵,才明白他刚才干了些什么。
走出家门的二牛却没他表现的那般淡定,他不信管理着偌大齐家的齐升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如果不是?二牛挠头,这都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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