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气质清冷的简喻,穿着一身笔挺的修身骑士装,在轻而易举地降服烈马之后,用那双生得艳丽的凤眼,冲着谢君竹抬了这么堪称妖孽的一眼,让谢君竹除了下意识感叹地骂一句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脱掉十七八岁少年稚气的简喻,段位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谢君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为什么唐玄宗一骑红尘妃子笑,为什么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
有些人的一颦一笑就是可以瞬间牵动你所有的理智和不理智。
当年简喻笑起来的一个侧脸就让谢君竹惦记了七八年,今天这一个抬眼怕不是得再烙下个十几年。
谢君竹这辈子又能有几个十年。
简喻见谢君竹不吱声,指不定又在心里怎么算计他呢!
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简喻扯着缰绳就要离开,谢君竹终于在简喻要离开的时候动了,他直接从马上下来,大步冲着简喻走了过来。
简喻,"
……???"
谢君竹一句话没说,手握住了简喻的手,直接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了简喻的身后,双臂一扣,直接牢牢地把简喻锁在自己的怀里。
简喻忙回身气道,"
谢君竹!
你别耍疯行么?!
下去!
"
可谢君竹抱得那叫一个紧,简喻想侧一点身都动弹不得。
谢君竹贴在简喻的耳边低声笑着,身体强硬地压着简喻的身体往下微微俯身。
他握着简喻的手拽紧了缰绳,含着旖旎轻声道,"
早就教过你,怎么就记不得压浪要压实呢?"
下一秒,他就腿上使力,脚下蹬了马肚一下,带着简喻驾马在草场上奔了出去。
的确,简喻的骑马是谢君竹教的。
谢君竹的爷爷很喜欢马,家里还有私人的马场。
于是谢君竹作为家里这一辈唯一的男丁,从小就被爷爷带着在马背上打滚,骑术很厉害。
当年简喻和谢君竹玩儿的好,谢君竹有一次就带简喻去了自家的马场。
除了季邵,谢君竹没带过其他朋友来,简喻是谢君竹手上用力死死按着简喻,简喻被他亲着,按着,揉着,一点都反抗不得。
他抬起膝盖直接分开了简喻的双腿,很直接地就挤到了简喻的大腿根儿,在那慢慢抵这简喻的下身慢慢蹭。
力度恰好调情,色情带点淫靡。
论调情的手段,简喻在谢君竹面前就是个小虾米,只有乖乖被摆弄的份儿。
谢君竹的吻很诱人,缠吻中一点一点渗进温柔,勾得人不自觉就想回应。
衣服摩擦,喘息夹杂,谢君竹捏着简喻的下巴勾着简喻回应自己的湿吻。
良久,他突然停下这个火热的吻,低声笑了。
"
简喻,你看看你自己。
还在说不要么?"
简喻被亲得迷迷糊糊,迷蒙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谢君竹眼底带着一丝戏谑,再顺着往下一看,原本是推着谢君竹肩膀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搭在了谢君竹的后颈。
简喻脸色一白,慌张地就要把手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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