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到餐厅,把桌上所有的菜全都倒进垃圾桶。
一连几天,徐百川如法炮制,早上很早出门,一直在外面逗留到晚上,既不让唐近跟着,也不接唐近的电话,微信上的好友申请一直没有通过,每天餐桌上的菜都是一口未动地进了垃圾袋……出乎他的预料,唐近竟然毫无怨言。
有一天,徐百川经过卫生间时,听到唐近好像在里面和谁讲电话,语气坚定地说绝对不会回去,反应过来可能会被外面的人听到,便压低了声音。
这几天唐近住在h市,一直靠视频会议处理公司的事,还要兼顾他,工作量翻倍,最近疲惫得很。
徐百川一直刻意冷待忽略唐近,每每看到唐近失落的样子、黯淡的眼神就忍不住想抱抱他。
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唐近住进这间公寓里快半个月,终于接到了徐百川的电话。
晚上八点,他当时正在开着电话会议,有号码打进来,自由选择米粒是一家酒吧,全名叫米粒ilion。
唐近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穿过拥挤的人群,挤进了通往卫生间的走廊。
每走四五步,就有一对抱着亲在一起的人,还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试探着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唐近皱着眉头往边上撤了一步,进了卫生间。
洗手台和便池旁都没有人。
唐近叫了一声:“徐百川?”
没人回应,他只好从两个人的电影唐近回家时就悄悄捂着胃,徐百川没注意,回去之后安安稳稳地睡觉,起夜时发现唐近正弯着腰小臂压在流理台上,电水壶正发出哗哗的响声,他看到徐百川出来,可怜巴巴地问:“有胃药吗?胃有点疼。”
他疼得额头鼻尖冒出细汗,就这还叫有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