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眼底掠过一丝异色。
“太贪婪,野心太大,妄想以蛇吞象,结果被象一脚踩死,是不是很可笑?”
荆红追早就猜到,隐剑门是个工具,甚至连七杀营也只是个工具,操纵在某个深藏不露的势力或人物手中,像海面露出的冰山一角。
浮音道:“圣旨一下,倾国之力如风卷残云,区区一个隐剑门,哪里能逃脱围剿。
门下弟子几乎死绝,有逃走的也被一个个揪了出来。
“掌门也死了——他还是有真功夫的,达到了‘无剑无我’的境界,幸亏你我当初没有听其他弟子的唆使,轻易去挑战他。
不过,再厉害的功夫,也抵不过一支天机营的火器军。”
荆红追问:“七杀营呢?”
“与隐剑门牵连明显的人都死了,剩下的藏了起来。
营主也不见踪影,但我知道他还活着,也许正收拢残余的侠刺,韬光养晦。
现在所有人都自顾不暇,不会再有人追杀你,也没人在意我的去向。”
浮音深吸了一口山间寒凉的夜风,似乎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惬意,又问了一遍:“自由自在的日子,是不是很好过?”
荆红追缓缓松开剑柄,答:“是。”
浮音用指尖抠着骨笛上的洞眼,抬眼看他:“师哥,你收留我罢。”
荆红追毫不犹豫道:“不行。”
“为什么?我不碍你事,也不要你出钱养,还能给你当帮手。
我只想找个安全的靠山,背靠大树好乘凉,以免下次朝廷剿杀余孽,真剿到了我头上。”
荆红追面色一寒,峻声道:“我做不了你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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