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今天亲自提着东西上门,恭维了一番聂母,媒婆就将聂母搀进屋里,笑嘻嘻地展开三寸不烂之舌,说黄老爷家有个小姐,年方二八,貌美多才,贤惠可人,与聂载沉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诚心联姻,百年好合。
聂母看了眼一旁的白锦绣,对媒婆笑道:“我前些日刚得到消息,我儿子在广州那边已经有了要说亲的人,黄老爷的美意,只怕是要拂了。
劳烦你帮我向黄老爷赔个罪。”
媒婆大失所望,但还是不死心,又苦劝,说讨媳妇还是本地好,知根知底。
聂母态度坚决。
媒婆说得口干舌燥无计可施,最后只得怏怏而去。
“绣绣,这种事,没有我儿子自己点头,我是不会在家里给他说的。
万一他在外头有自己钟意了的人呢?你说是吧?”
媒婆走了,他母亲说。
白锦绣勉强笑,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她辗转了一夜,第二天就向聂母提出告辞,说家里还有事,现在她病情稳了,自己也该回去了。
聂母诚恳挽留,见她不肯再留,也就不再强留,答应了下来。
白锦绣住了最后一夜,次日早,带着聂母和石头母亲等人给她准备的许多当地土产,离开了这个地方。
临行前,聂母给了她一封信,请她回广州后转交给她的儿子。
白锦绣答应,收了信,循着原路,又是一番跋涉,这日终于回到了广州。
算时间,从出发到回来,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
张琬琰早等得脖子都长了,终于等到她平安归来,放下了心,问东问西,白锦绣绝口不提自己去了那个地方,用在路上预先想好的话搪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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