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寒山点头,“这是很正常的情况。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发病的时候是不可预料的。
我小时候,根本没办法出门,任何东西和声音都可能触发我的脑子失控。
我一直吃药,一直训练,很多年之后才能去上学的。”
“不是。”
向衡问,“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这样,顾寒山,你这两天的发病频率是不是高了?”
她之前也发病,但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的状态还是很稳定的,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她有病。
但自从她遇袭,接着目睹宁雅命案后,似乎非常容易受到刺激。
在这之前她跟他诉说她爸爸的情况以及她的病情,甚至跟简语对峙时,她都没有发作,可今天短短的时间,她跟耿红星他们开会时发作,采访时发作,现在看到有人走过想到爸爸也发作。
顾寒山没有回答向衡的这个问题,但向衡也明白了。
简语并不是危言耸听,他没有撒谎。
顾寒山确实需要稳定住病情,她需要静养治疗。
参与侦查会一直刺激她,她的情况会越来越糟的。
“顾寒山。”
向衡唤她。
顾寒山道:“我没事,我心里有数的,如果扛不住我肯定会说的。
我今天的发病情况我都能应付。
我觉得挺好的,我找到方法了。”
“你是真的找到方法还是撞大运了?”
向衡的眉头皱得更紧。
“我是把方法成功运用起来了。”
顾寒山道:“这些都是以前经常练的,只是效果不如现在好。”
前面堵到开不动了,向衡把车子停下,转头看顾寒山。
“你确定?”
“我确定。”
顾寒山点头。
向衡小声嘟囔着:“真希望我能相信你。”
这样就用不着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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