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阳看着他指尖流连的嘴唇,下唇有一块地方像是洇了血,微微红肿,沾了一些刚喝的水迹,跟果冻似的。
他眼神暗了暗,轻声问:“你摸什么呢?”
“我摸兰斯咬的伤口呐,”
郁森回想了一下,“幸好那些伤不会带回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夜之间会变成那个样子,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被sm了......”
司宣阳想起他在四楼找到郁森的刹那,那浑身被鲜血浸透的模样或许将成为他这一生的噩梦。
郁森见他脸色突然间难看起来,会错了意,倏地把手从嘴唇上收回来,笑嘻嘻地凑上去:“怎么了阳阳?我被兰斯从头到脖子咬了个遍,你是不是吃醋了?”
司宣阳微微僵住,随即蹙眉将他按回去,动作轻缓,语气凌厉:“你给我躺好。”
过了好一会儿,没声音,郁森疑惑地看他,才听司宣阳小声地说:“......更心疼,是我上来晚了。”
郁森愣了愣,‘更’这个字需要有一个前提,就是‘比心疼程度少一点的吃醋’,那就还是吃醋了吧?
他一向属于给一点甜头就会蹬鼻子上脸的,这会儿又得寸进尺了:“那我之前骗你那......什么的事,咱们就两清了呗?”
司宣阳挑眉:“你要能在半个月内把身体养好,就两清。”
这不逗呢嘛!
郁森不爽,他现在的状态跟半残没两样了,半个月怎么可能好的了?
净说空话!
“什么呢什么呢?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司楠拎着两个保温桶进来,洛雨跟在他身后,“什么两清?郁哥你骗阳阳什么了?”
得,故事的另一主角进了屋,司宣阳的表情更冷了。
郁森糟心地瞧着司楠道:“你这什么狗耳朵啊?你进来不该先对我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吗?怎么一开口就问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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