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客厅落座,青山看着脸色蜡黄,神情委顿的侯耀祖,明知故问:
“侯先生,不知你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侯宗延拿眼睛瞄了好几次展鲲鹏和王金锁,支支吾吾,一脸为难。
王金锁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来气:
“侯宗延,你有屁快放,别磨磨唧唧地像个老娘们!”
侯宗延看了一眼儿子,把牙一咬,说道:“陈小姐,我今天来……是带犬子给你赔礼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说完,侯宗延推了一把侯耀祖,让他赶紧表态。
侯耀祖上次在展家宴会上表演一柱擎天,回家后泄了几次都没平复下来,他又害怕又痛苦,赶紧去医院就诊。
可是检查费花了几万,各种先进仪器做个遍,什么原因都没查出来。
别看有很多人想方设法延长坚挺时间,但是如果二十四小时都金枪不倒,那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医生给侯耀祖做了海绵体抽吸术,用一根老粗的针头扎进那东西里,抽了六十毫升血,这才让小侯耀祖躺下去了。
可是几个小时之后,侯耀祖又雄起,只能再次抽血。
这几天侯耀祖子孙根都要扎烂了,简直生不如死。
侯耀祖反复思索发病那天的事,他觉得陈青山出手害他的可能性最大,又听到有传言说展锋的师傅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侯耀祖这才害怕,把所有事告诉度假回来的老爸,来展家求医。
侯耀祖被侯宗延一推,抬起蜡黄的脸,看着陈青山,满脸懊悔地说:
“前、前辈,都怪我瞎了眼,得罪了您,其实我也是被阿部冈门逼迫的!
我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青山看侯耀祖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像个大虾米,心里好笑,脸上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说道:
“放过你?侯少此话怎讲啊?”
侯耀祖见青山不承认,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前、前辈,我知道我这个怪病是您对我的惩罚,您要是再不救我,我就彻底废了……呜呜呜……”
侯宗延急的一脑门子汗,他侯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还要靠他传宗接代呢,废了怎么行?
“陈小姐啊,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啊,诊金好商量!”
青山把茶碗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
“侯少,你说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不说让我治病,却口口声声让我放过你,意思就是说是我害你得病喽?这锅我可不背!”
展鲲鹏把茶碗重重一摔,脸拉的老长:
“侯宗延,我妹子怎么害你儿子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出展家大门!”
王金锁狠狠剜了一眼侯氏父子,哼了一声。
“展大哥,稍安勿躁,先让侯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
侯耀祖和阿部冈门害银耳在前,本来就理亏,他原本以为跟青山说几句好话,双方心知肚明,这事就算过去了。
哪想到青山非要他说出个子午卯酉不可,侯耀祖只好硬着头皮,把宴会那天发生的事和这几天自己的身体反应,一五一十地跟在座的人汇报。
王金锁听完,把铜铃眼一瞪,骂道:
“侯耀祖,老子说过多少回,银耳归了青山妹子,谁敢打它主意就是不给我面子,尼玛非要跟锁爷叫板!
我要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打死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
“扑街仔,你分明是被日本人的兽药熏发情了,你应该找那个叫冈门的要解药才对啊,怎么赖我妹子害你呢!
岂有此理!”
侯耀祖苦笑,阿部冈门早就回日本治病了,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估计比他好不到哪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