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人不在工地驻扎,也不知道收工在城市的哪个角落落脚,会不会有个像她妈妈一样的厨子包揽三餐。
“行吧。”
她对徐燕萍说。
徐燕萍不是懒惰之人,或说没有懒惰的命。
在家带她哥那几年,徐燕萍见缝插针打零工,带着徐方亭去别人宴席洗碗,帮人采茶收割水稻,到八角场挑拣晾晒八角里的杂枝乱叶——硫磺熏八角的气味似乎还住在她的嗅觉深处,经年不散,历久弥新。
仙姬坡的许多阿婶阿婆都是勤俭持家的典范,若是她们偷懒半分,整个家恐怕会陷入灾难。
徐燕萍突然撂挑子不干活,估计真碰上什么难言的麻烦。
*
这天谈韵之外出找同学,田螺阿姨说在榕庭居晚来了半个小时,徐方亭索性让她不用再煮饭。
她们久违地到楼下猪杂莲藕稞条摊吃了晚饭,谈嘉秧已经可以回答自己的喜好。
“猪肺吃吗?”
“不要。”
“青菜要吗?”
“不要!”
“辣辣要吗?”
“不要!
!”
“那你要什么?”
“要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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