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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好的事?
长亭手一挥,“拖下去,关到柴房里面,不给吃喝什么时候五太叔公来了人来领,什么时候放人。
如若五太叔公舍了这人。
便拉到乱葬岗埋了便是,左不过杀鸡儆猴,我陆长亭不怕人口舌。
也不担心闺誉,家都要乱了要来闺誉做什么?”
满秀从后拽了拽长亭衣角。
长亭没动,再看想白参将,想了想再笑了笑。
“白将军莫顾忌某年幼。
怕某护不住你。
人是我叫人打的,街是我让人巡的,规矩是我定的。
白将军是陆家的家将不敢不听,若有人寻衅到你跟前来,我必当你靠山,护你周全。”
话撩在这儿了,将一入暮,黄妪便过来了。
拿了腰牌也拿来了一匣子名册,长亭翻了一翻。
心里有了底儿,问及真定大长公主,“…大母是好了吧?”
若还跟前两日似的没精神头,也想不起叫人送这些东西来。
黄妪叹了一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大长公主到底老了,被一激一慌,人便精神不起来了,如今还发着热没退,又不敢用参。
人参识时务同人似的,补强不补弱,怕这一补,老人家反倒受不住。
姑娘也别提要去侍疾的话,大长公主不会让的,这样一大家子人,总不能够两个都垮了吧。”
黄妪瞥了眼木匣子,轻声轻气再说“这东西是那日夜里便交待给姑娘的,没别的意思,大长公主从来便看重大姑娘,只是两个人都倔气聪明,聪明人处起来弯弯绕多,一个不留神便错过了。
大长公主昏睡着只念了三个人名字,国公爷、纷二爷再有一个便是您。
可惜大长公主这一辈子,前两个儿子,一个都没对得住,只求余生还能对得住您吧。”
长亭紧抿唇角,微不可见地别过眼去。
她明白。
她都明白的。
黄妪又叨念了两句,未曾对长亭这一系列手段置下一词,唱了两声,“两位姑娘得顾忌这自个儿身子”
后便告了辞。
第二日清早,便有人递了帖子进来,都是些女眷,五太叔公家的一位太夫人,两位妯娌,连带着几位老夫人。
都是来探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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