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屹之就势将她一揽:“夫人何时随为夫回府,为夫再下聘礼如何?”
谢殊瞪他:“你叫谁夫人呢?”
卫屹之转了转头:“此处没有旁人了啊。”
“……”
谢殊扶额,不要脸这方面,假男人永远比不过真男人。
卫屹之让谢殊跟自己回去其实是为她好,朝堂如今看起来一片平静,实际上却暗潮汹涌。
她位极人臣,树大招风,必然有人会暗下毒手。
现在谁都知道她居住于静舒台,山中又容易藏身,守卫再严密,还是怕有疏漏。
谢殊也觉得狡兔三窟是至理名言,元宁二年秋,武陵王奉丞相诏命,前往刚拿下不久的边疆豫州驻守。
都城百姓恨不能十里相送,拥趸们捶胸顿足,当初谢老丞相就是这么对付武陵王的,现在又来了!
襄夫人自登上车就一直死死盯着卫屹之,他装模作样地拿起书卷,被她一把抢走:“我不明白!
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可的是你,可临了她却将你逐出了都城,你就这么接受了?”
卫屹之叹息道:“母亲若是把她当女子看待,自然觉得她做的不妥,可要是将她看得和我一样,也许就能理解了,毕竟谢家责任在她身上,她这么做本也无可厚非。”
襄夫人反驳不了,忍不住嘀咕:“谢铭光到底怎么想的?弄出这么桩事儿来,如今她要一直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你成家了?”
“不会的。”
卫屹之随口说了一句,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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