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承诺会带她出去,让她自己挑选喜欢的围巾、手套之类的物品。
如果这时候反悔,怀里人肯定会闹情绪。
并且顾延现在深知承诺对于她而言的重要性。
虽然如今在她眼里,他带给她的除了恐惧就是厌弃,但不能连仅有的一丝信用感也被剥夺。
所以即便知道她想跑,顾延也认了。
他愿意承担风险,同意带她出去。
可冬喜不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她依然还在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恐惧担忧。
因为知道她想逃跑,那他,那他会不会从此以后就不准她出去了?而是继续将她关在家里。
冬喜心跳百倍,她觉得害怕。
此刻她被顾延圈在怀里,被他拉着一点点地往回走。
冬喜在深呼吸,胸口剧烈地起伏。
顾延知道她在害怕,他的手臂从身后环绕着她,能感觉她猛烈地呼吸,她刚才跑的太急,此刻多半还在怄着气。
但,何必跟她计较呢。
顾延苦笑,闲凉无谓地想。
何必呢。
家门前有一株硕大的槐树,入冬后枝条已经皱缩大半,叶片也早已悉数凋零,徒留半枯半绿的柄基。
整体看上去光秃秃的,张牙舞爪。
有时候夜里惊梦,透过窗户,冬喜还会被树枝的影子吓得哆嗦失语。
此刻冬喜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顾延的衣袖里。
鼻尖也有些冻红了。
刚才跑动,冬喜觉得小腿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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