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耳边不停地、不停地一遍遍说小喜,小喜对不起。
男人背影蜷缩成一只虾,圈着怀里的人。
他白色的衬衣同样被淋湿。
他脸上挂满花洒淋下来的水,不停地说,对不起。
小喜,对不起。
...
预订即将前去的雪地是露天的大场子,滑雪场建在几十公里外的山庄。
场子分等级,初级中级高级,还有越野赛道。
初级,顾名思义就是老少皆宜,适合新手,而等级越高要求也就越高。
顾延早年很喜欢滑雪,时常会在假期去往各个场子参赛,也拿过不少的奖杯。
他是滑雪高手没错,但是冬喜就不同了,冬喜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滑过雪,身份地位以及出生的悬殊,使得他们二人的经历、爱好品味看上去是那么的不登对。
其实早年冬喜曾经同他旁敲侧击过几次,想让顾延带她去滑雪,顺便教一教她,又或者他们能一起去雪地度蜜月,也未尝不可,结果当时顾延不断用工作的事情搪塞她,甚至还说她聒噪。
天道好轮回,现在顾延是拼命主动地哄求着她去了,但冬喜却懒得搭理他了。
出发前两天,顾延轻松就置办好一切,路线、门票,必需品以及往返的接送人员汽车。
他做事一向稳妥,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可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安排妥帖时,不料就在出发的前一天,顾延正在卧室内整理行李箱,他从未做过这类事。
手里捧着各种各样的女士衣服,正在纠结问冬喜是带这条白色蕾丝边的内内还是那条鹅黄色的,结果。
冬喜突然起身,将所有刚才顾延买回来的包装袋里的东西全部都倾倒出来,东西落了一地。
望见顾延买回来的那些帽子、手套、围巾后,她又全部一脚蹬开。
“都好丑。”
她站在无数的掉落的衣服中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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